圖爾正在失去意識,時不時會陷入昏迷,他決定休息一下,因為他的身體此刻拒絕移動。他隻是閉上眼睛,就聽到一個煩人的呱呱叫聲在他耳邊響起。他在心裡咒罵了一聲,睜開眼睛,看到一隻青蛙正看著他。
“看看我們這裡有誰。杜裡克,”他用沉悶的聲音說道,看到這隻青蛙因為被認出而興奮,“你他媽在這裡乾什麼?”他聽到這隻青蛙又呱呱叫了幾聲,他揮手讓它閉嘴,“不用回答這個問題了。”
“圖爾大人,格蕾絲小姐在裡麵。在另一個房間!我們需要幫助她!”杜裡克繼續呱呱叫。
“閉嘴,夠了。我不懂也不會說呱呱叫的青蛙和青蛙的語言。你一直這樣讓我忍不住想把你捏死,”圖爾的頭越來越痛。
如果他知道這種草仍然存在,他早就服用解藥了,但誰會想到呢。希拉仍然擁有這種有毒植物完全是命運的眷顧。洛普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與教堂裡的白女巫一起創造出這種解藥的,這種解藥在他們點燃由這種草構成的土地之前變得非常珍貴。
她創造的護身符隻能通過黑女巫或白女巫施放的咒語來保護他。這是一個幸運和力量的護身符。他摸了摸吊墜上的石頭。他吸入的吐息草粉塵數量之多,他以為自己現在已經發瘋了,但他沒有。他想知道是因為這塊石頭,還是因為洛普在門戶關閉前的那段時間裡,把大部分腐敗都從他身上抽走了。
“杜裡克,”圖爾叫了這個管家的名字,“你見過洛普嗎?”
洛普女士也在這裡嗎?杜裡克在心裡自問,他搖了搖頭,希望這個動作能代表否定。
“格蕾絲怎麼樣?”圖爾問道,杜裡克迅速點了點頭,呱呱叫讓圖爾也點了點頭,“好吧。洛普應該能堅持一段時間,”他再次開始咳血,血滴在他的手上,他的眼睛已經變黑了,心臟的腐敗開始起作用。
“圖爾大人,你沒事吧?”
杜裡克以前從未見過這個人這樣,處於這種狀態。如果他不了解,他會以為他得了某種病,但這並不意味著管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的心已經腐化了。
圖爾沒有理會從地上傳來的呱呱聲。他的視線時而模糊時而清晰,在他能看到前方的東西之前,一片漆黑就讓他失明了。他又開始聽到槍聲,他轉身看著青蛙。
“帶我去格蕾絲那裡,”圖爾說。
青蛙迅速跳起來,帶他來到同一層的房間。他注意到房間裡有一個秘密房間,當他打開並推開它時,他看到了裡麵躺著的多具屍體,其中一個是他的妹妹,但她還在呼吸,但呼吸微弱,仿佛是她生命的最後時刻。
看到這裡沒有其他人,他抱起他的異母妹妹,一眨眼之間,他就和她一起離開了房子。
雖然這所房子被施了魔法,洛普或杜裡克無法離開,但這對圖爾來說並不適用。這是因為她為他製作的紅色石頭的效果,以及他身為第二代純血吸血鬼的身體,這些都不受女巫法律的約束。
他把妹妹和那隻他帶出來的青蛙放在了離房子遠一些的地方。然後他對杜裡克說“留在這裡陪著她。”青蛙迅速呱呱叫了幾聲,圖爾便回到了房子裡。
另一方麵,洛普和皮爾斯開始拔出槍和刀,竭儘全力攻擊他們。皮爾斯是一個較弱的黑巫師,羅巴特不到五分鐘就把他扔到了堅硬的牆上。
洛普正在和她的母親戰鬥,她的母親一個接一個地施咒,洛普在施出自己的咒語之前先擋開了它們。這些咒語已經融入了她的思想和皮膚。洛普有自己的絕招,她利用風元素來擋開任何向她扔來的物體。
當圖爾走進房間,在羅巴特殺死皮爾斯之前把他推開時,希拉驚訝地發現這個男人仍然能活動自如,儘管她已經把吐息草做得足夠強大,足以影響他的心臟核心。
洛普趁此機會用那根她還沒用過的針,直接投向了她母親的腿,讓那個女人突然因為腿軟而倒在地上。當她拔出那根針時,她母親看起來比憤怒還要憤怒。
“為什麼腐敗對你不起作用?”希拉看著圖爾問道。
羅巴特在圖爾進入房間時已經從皮爾斯身邊走開。就連羅巴特也用懷疑和好奇的眼神看著圖爾。
一聽到“腐敗”這個詞,洛普的頭立刻轉向圖爾。
他的眼睛像之前一樣變黑了。剛才發生了什麼?她已經把腐敗從他身上移除,使其達到最低限度,但現在它又回來了。
“彆擔心,小老鼠。我沒事,”圖爾對洛普說,以免她現在為他擔心。
“你大概沒用夠劑量,希拉。這就是當你試圖保留大部分時的結果,”羅巴特看著他的姐姐,眼中幾乎沒有一絲笑意,輕聲笑道。
“我把所有的都使出來了。你不可能像這樣站著的,”希拉的眼睛眯了起來。她把自己拉了起來,之前不能動彈的腿現在又恢複了正常。
這次輪到洛普困惑了。她母親本應該不能移動她的腿,但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她又恢複了原樣,看起來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她母親毫不猶豫地再次瞄準了她。子彈一發接一發地飛來,洛普繼續躲閃和抵擋。洛普通過走到另一個房間來逃跑,她的母親跟著她離開了,留下圖爾和羅巴特在房間裡,還有一個此刻正躺在地上的昏迷的黑巫師。
“即使這需要時間,但你早晚會死會被殺的,圖爾先生,”羅巴特看著圖爾,他們保持著距離,同時把武器放在身邊,微笑著說。
“你確定嗎?”
在圖爾的問題下,這位黑巫師給了他一個困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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