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竹下樓到了一杯水喝了之後才又回房間睡覺。
姚女士房間。
姚女士有些頭疼的看著醉倒在床上的陳凝,頭疼的厲害。
明明酒量不行,卻偏偏逞強喝了那麼多,而且她還不阻止,這不就是純純給自己找罪受呢嗎。
姚女士越想越覺得自己怨種,給自己找罪受。
今天她本來是去見陳凝去了。
剛開始兩個人約的地方是一家咖啡館,在那裡陳凝給她講了一下這麼些年她乾什麼去了,又為什麼當初走的時候一聲不吭。
講著講著,兩個人就去了酒吧。
到了包廂之後,陳凝更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灌水一樣。
姚女士攔不住她,也就隨她去了。
不過自己卻是沒有喝幾口。
她還要保持理智,到時候把這人送回去。
到了走的時候,這人死活不願意回酒店去,她要是真回去了她還要擔心呢。
所以姚女士就直接把人給帶回來了。
但是現在,看著這個渾身酒氣,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姚女士深深地歎了口氣。
這也太難弄了。
姚女士先自己去洗漱了,把自己收拾好出來之後,就看到剛剛還醉著的人現在已經清醒了。
也不能說是清醒,也就是坐起來了而已。
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有些懵的。
姚女士拿著毛巾擦著自己的頭發,抬眼看她:“醒了。”
陳凝有些呆呆的,目光呆滯跟著姚女士的身影而動。
“嗯。”陳凝點了點頭。
而後晃晃悠悠的下床朝著姚女士走過來。
姚女士看她雖然身子搖晃但是走的很穩,就沒有過去扶她,而且專心擦頭發。
陳凝走過來,從姚女士手中接過來毛巾,然後把姚女士按坐在那裡,自己站在姚女士身後給她擦著頭發。
姚女士見有人幫忙,自己樂得自在。
就換了個比較放鬆的姿勢讓陳凝給她擦頭發。
“頭痛嗎?”
陳凝手上動作很輕柔,聞言,搖了搖頭。
而後,想起來姚女士看不到,就應了聲,“不痛。”
聲音啞啞的。
還帶著一些酒氣。
姚女士皺了一下眉,將毛巾又要了過來,“去洗澡,你先穿我的睡衣。”
說著,姚女士頭也不擦了,就這麼保持著一個半乾的狀態去給陳凝拿睡衣。
陳凝還有些頭暈,眼前看東西也不是特彆清楚。
但即便是這樣,陳凝還是很精準的握住了姚女士的手腕。
“不用,我先給你擦頭發。”
說著,就又把姚女士給拉著坐下了,手也放在了她的頭發上,給姚女士用心的擦著。
姚女士靜默了好一會兒。
行吧,她也不強求。
不過兩個人這麼長時間沒見,今天猛的一見麵,除了剛開始陳凝給她講她當初的事情之外,兩個人還真沒有說過其他的話。
姚女士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講。
她到底是有些怨的。
頭發差不多擦乾了之後,兩個人就一直保持著這樣一種安靜的狀態。
姚女士向來是不喜歡這種氛圍的,太安靜了。
她站起身,“我去給你收拾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