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好人,你怎麼不替他們家把這200塊錢給了?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周淮民毫不客氣罵道。
“你何雨柱要是真心想幫助他們家,彆光用嘴巴說,付出點實際行動,比如,幫秦淮茹把收糞工的工作給做了,不過這樣的話,你來做,秦淮茹就做不了了。”周淮民冷聲道。
“要是這樣的話,傻柱可不能繼續在廠子裡當廚子,又是去做收糞工還要給我們做飯吃,惡心人,廠子裡領導們也是要覺得惡心。”劉海中附和道。
“我說劉海中,你現在是周淮民的狗了嗎,周淮民說誰,你就咬著誰?”傻柱忍無可忍了。
“我隻是說道理而已,傻柱,你怎麼說話呢,你就是這麼跟長輩說話嗎?”劉海中嗬斥道。
“你算個哪門子長輩,你是周淮民家的狗,我說幾句就怎麼了?”傻柱不屑道。
“就是,劉海中,周淮民都不把你當長輩,你還上趕著,我看你真是失心瘋了。”賈張氏也很是鄙夷道。
踩一踩劉海中,自己心裡也能獲得些自信,顯得自己腰板子更直。
“我看不是失心瘋,是想當官想瘋了,彆忘了,劉海中一輩子可都是想著當官的,彆人都不看他,可不就薅著周淮民不放了嗎?”傻柱冷聲道。
“劉海中,我看你這個人,是沒有那個當官的命的,我勸你還是放棄了吧。”賈張氏得意的笑著道。
“賈張氏,你再胡說八道我跟你拚了。”劉海中聽到了這話,就像是被踩了尾巴,急眼了。
“本來就是這樣,你看看,你那個小學的文化水平怎麼能當領導呢,你也是,不知道羞恥,我們都覺得丟臉,你這樣還想當領導。”賈張氏看到劉海中生氣了,更加肆無忌憚道。
“賈張氏,你這個賤人,我跟你拚了。”劉海中氣壞了,直接就過去揪住了賈張氏的頭發。
“你這個老東西,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看我不打爛你的嘴。”劉海中罵道,一邊罵一邊開始抽打起賈張氏那張圓潤老皺的老臉了,
賈張氏也是真沒有想到就為了這麼兩句話,劉海中居然就敢打她了。
賈張氏那些話可以說是戳了劉海中肺管子。
劉海中這輩子做夢都想要當個一官半職,這些也可謂是劉海中逆鱗了。
被劉海中抽了一個耳光了以後,賈張氏也不甘示弱,直接瘋了似的咬著劉海中的手,手裡也打著劉海中。
賈張氏到底是皮糙肉厚,劉海中兩拳頭下去,賈張氏也不見有什麼。
反倒是劉海中自己的手,被賈張氏咬的生疼。
“賈張氏,你瘋了是不是,你居然敢咬我?”劉海中的手疼的不得了,賈張氏恨不得要把他手上的肉咬下來吃了不可。
聽到劉海中這麼說,賈張氏咬得更用力了,劉海中的手上都已經見血了。
“嘭!”劉海中一腳踹著賈張氏的肚子。
但是無奈賈張氏身強體壯,劉海中踹不開,賈張氏還是在死死的咬著劉海中的手。
劉海中是一個勁的踹著打著賈張氏。
賈張氏彆看咬著劉海中的手,但是這手上和腳上的功夫也是不落於下風,兩個人扭打作一團在地上。
“賈張氏,你這個老虔婆,我非要打死你不可。”劉海中罵道,說著,手上一個勁的虎虎生風的朝著賈張氏臉上打耳光,但是奈何賈張氏臉皮太厚,鐵了心要把劉海中手上的皮給吃下來塊兒。
賈張氏對著劉海中的臉上又撓又抓,劉海中的臉上登時就多了幾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