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落荒而逃了,婁曉娥還是有些心驚膽戰,她沒想到許大茂這麼凶狠,打起她來毫不留情。
她在家裡邊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父母和哥哥嫂子們都沒有對她大聲說話過,彆說動手了。
“謝謝你,對了,你是新搬來的嗎?”婁曉娥這些天都在自己父母家,昨晚才回來。
但也從許大茂那裡聽說了周淮民的事情。
賈家的無賴和傻柱的蠻橫,一大爺的威嚴,她都是知道的。
周淮民居然這麼大膽。
“對,我家裡之前就是住這裡的,我現在才搬回來不久,許大茂這人怎麼這樣。”周淮民說道。
“我也沒有辦法,隻能是這樣了。”婁曉娥歎了口氣道,說到底還是因為兩個人沒有孩子。
“那什麼,你吃了早飯沒,沒吃過的話,我請你吃個早飯吧,就當是謝謝你剛才幫了我了。”婁曉娥又說道。
“好啊,那就出去吃點兒鹵煮吧,就去街口的那家吧。”周淮民說道。
兩個人說著,就一起走了出去了。
賈張氏看著他們要走了出去的身影,嘀咕道:“這兩個人走著在一起,真是不知道羞恥,一個結了婚的女人,一個大小夥子。”
“賈張氏,你說我們之前,你先看看你家兒媳婦和傻柱,你兒媳婦總是去傻柱屋子裡,還給傻柱洗衣服,收拾屋子像什麼樣子?”
“我和婁曉娥也就是去街口吃個鹵煮去,正大光明,可沒有兩個人單獨待著在一個屋子裡。”周淮民冷聲道。
“周淮民,你少在這兒說我秦姐的壞話,我和秦姐都是清清白白的,你敢往秦姐身上潑臟水,我傻柱說什麼也要收拾你。”傻柱立刻就急了道。
“喲,你和秦淮茹平時都那麼做了,還不讓人說嗎?”周淮民陰陽怪氣道。
“你胡說,我和秦姐都是清清白白的,怎麼能讓你這麼亂說?”傻柱不服道。
“亂說?難道大家都說的她總是去你家,不是事實嗎?她幫你洗衣服,不是事實嗎?”周淮民問道。
“我那是洗著自己家的衣服,順手幫傻柱也洗了,怎麼了,再說了,傻柱平時也給我們家幫了不少忙了。”秦淮茹也急忙辯解道。
這可是事關自己的清白,雖然周淮民說的都是事實。
但是她和傻柱就是沒有事兒。
傻柱她也看不上。
說她和傻柱有事兒,她都覺得是惡心膈應人。
她要是不解釋,讓賈家丟人了,回去能有她好果子吃嗎?
“我還真是沒見過誰家小媳婦給彆的男人洗衣服的,還順帶,傻柱跟你非親非故,你給人家洗衣服,還收拾屋子了,你們都不知道避嫌。”
“我和人家出去吃個鹵煮,就說三道四了,到底是誰不要臉?”周淮民罵道。
這種名聲和生活作風的虧,自己是最不能吃的了。
“好了,你們出去吃你們的吧,賈張氏的嘴巴也就是這樣,一直都這麼不乾淨。”易中海趕緊打圓場說道。
賈張氏也真是,自己一身狐狸臊,還說彆人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