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禽獸們又在搞什麼如意算盤呢?
看到了周淮民,賈張氏仿佛是看到了為自己量身定製的背鍋人。
這個可是怪不得她,是周淮民這小子運氣不好,瞎貓撞上了死耗子。
“周淮民,你怎麼從外麵回來,你這麼早出去,你是去做什麼呢?”易中海目光打量著周淮民,問道。
“我出去運動了,怎麼了,我出去跑步了,鍛煉身體了,犯法嗎?”周淮民不置可否道。
“老閻家自行車軲轆不見了,這門昨晚都是鎖著了,你出去,就是開過門了。”劉海中說道,劉海中還不敢說的太直接。
但是這意思也很明顯,就是周淮民很可能就是這個作案人。
“周淮民,誰知道你是不是去跑步呢,或者說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誰知道怎麼回事呢?”賈張氏不屑道。
“你們什麼意思?你們是懷疑我偷了老閻家車軲轆?”周淮民看著這一個個看著自己的眼神不對,氣極反笑道。
“我們確實是有這個懷疑,這院子裡這麼早也就隻有你出去了,你說,這難道是碰巧嗎,平時也沒見你起這麼早。”易中海說道。
“我看十有**就是他,這麼早出去,肯定是不知道要把老閻那自行車軲轆弄哪裡去。”賈張氏哼了一聲道。
“你是不是腦子有點不對勁,我有什麼作案動機我要偷老閻自行車軲轆?我自己也有自行車,我工資也不低,我稀罕他那個自行車軲轆嗎?”周淮民氣笑了道。
“誰知道你怎麼想呢,你怎麼整天大手大腳花錢,多少工資也是未必夠你花。”傻柱也說道。
“你們就單憑著我起得早出去運動了,我就是偷了他自行車軲轆了,是不是覺得太可笑了?”周淮民反問道。
“可笑?我看你就是想推卸責任,你要是心裡沒鬼的話,你起這麼早做什麼,我看你就是忙著不知道去把老閻自行車軲轆弄哪裡去。”
“說什麼鍛煉身體,這麼冷,鍛煉個屁鍛煉。”賈張氏冷嘲熱諷道。
“賈張氏聽你這麼說,你就篤定了我就因為起得早出去了一趟,我就是偷了老閻自行車的了?”周淮民反問道。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難道不是你嗎?不是你的話還能有誰呢,除了你,我們大夥兒可是都沒有出門過呢?”賈張氏不忿道。
“不是你還能有誰呢,周淮民,你怎麼能這麼做呢?”傻柱急吼吼道。
“你們要是這麼說的話,就去找執法所來,我可以跟執法所說清楚我今天都去哪,去做了什麼了,而且我也沒有作案動機吧。”周淮民冷聲道。
“我看就還是去找執法所來調查吧,我相信淮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人淮民也沒有必要要這麼做這個。”閻埠貴說道。
等會兒還要讓周淮民去見冉秋葉呢,再說了,就周淮民這樣的,確實也是沒有什麼動機會可能來偷他的自行車軲轆。
“可是咱們院子裡大家都沒有出去過,就周淮民出去過。”傻柱不服氣道。
“那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車軲轆也還是在院子裡呢?”周淮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