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民從院子裡出來了以後,還沒出胡同口呢,就看到回來了的丁秋楠了。
“哎!”周淮民叫了聲丁秋楠。
“啊!”丁秋楠正想著今天圖書館看到的那些書本上的知識呢,正走神,突然被人這麼一叫,頓時就嚇了一跳了。
“是我,你這做什麼呢?”周淮民看著她這副被嚇著了的樣子,不解道。
“是你那,我剛才在想事情呢,沒留神,你已經回來了?”丁秋楠看到是周淮民,驚魂未定道。
“已經回來了,都回來好一會兒了。”周淮民說道。
“你今天去釣魚怎麼樣,有沒有魚呢?”丁秋楠問道。
“你回去院子裡問問就知道了,走路就好好走路,彆想著事情。”周淮民說道,說著,周淮民就騎著自行車揚長而去了。
雖然是不用去找丁秋楠了,但是周淮民還是想自己去看看,逛逛,也就出去了。
丁秋楠看著周淮民出去了,走回了院子裡了,這次她倒是聽勸了,好好的走路回到了院子裡。
丁秋楠回到了家裡,一大媽已經差不多把晚飯做好了。
看到了丁秋楠回來了,一大媽問道:“你是自己回來的嗎?”
“對啊,不然呢?”丁秋楠說道,說著也進了廚房裡洗手,丁秋楠發現沒看到易中海在家,又問道:“姨姥爺人呢?”
“去看賈東旭去了。”一大媽沒好氣說道。
“你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了淮民了沒有,我讓他幫忙出去看看你,這天都有點晚了。”一大媽說道。
“看到了,就在胡同裡。”丁秋楠說道。
“聽說你今天早上請他吃了鹵煮了,他今天去釣魚了,也給咱們家一條了,我燉了魚湯了,等會兒給你盛點。”一大媽說道。
“他今天釣了多少魚,還能給咱們一條呢。”丁秋楠問道。
周淮民和姨姥爺向來不和,現在居然還能給自己家這送魚,這可真是不容易。
“不少呢,給了老劉家十幾條呢,咱們家和三大媽家裡都有。”一大媽絮絮叨叨道。
丁秋楠雖然不釣魚,但是她爸也是釣魚玩的,她也是知道這釣魚有多難,丁秋楠驚訝道:“這麼多?他是怎麼釣上來的?不會是去買的吧?”
“應該不會的,聽說當時在什刹海那邊還有很多人看著呢,就連老閻也是在那看著,到時候問問不就都知道了嗎。”一大媽說道。
丁秋楠想了想,周淮民應該也不會是那種人,好像就沒有什麼周淮民不會,不懂的似的,可惜了,怎麼就做出了那種事情呢。
丁秋楠想到了周淮民和婁曉娥的事情,腦海裡又浮現出他們那天晚上時候那樣子了。
丁秋楠趕緊把那份心給壓了下去,丁秋楠現在都後悔死了,自己沒事兒去看那個做什麼呢,現在搬起石頭來砸了自己的腳,現在整天有空就莫名其妙就想著周淮民和婁曉娥的事情。
偏偏這種事也還是不能說出來,不能告訴了彆人。
………………
轉眼間,又是過去了三天時間了。
廠子裡關於車間原材料的獎懲製度也出來了,並且要開始正式實行了,周淮民讓宣傳科的人來把這個資料給拿去廣播念。
“篤篤篤……”
周淮民辦公室敲門聲響起,現在軋鋼廠辦公室裡麵的所有事情都是歸周淮民管著了,這獨立的辦公室自然也是歸周淮民了,至於陳主任倒是搬了出去和大家一起。
反正過了這個年,陳主任也就退休了。
“周副主任,我是宣傳科新來的新人,我們科長讓我來拿資料過去讀廣播。”一個清脆靈動的聲音在周淮民辦公室門口這響起。
周淮民抬起頭,一個五官精致,肌膚白皙,身姿窈窕的年輕女子正站著在那呢。
“這個是資料,你拿回去你們宣傳科科長會跟你說。”周淮民隻是打量了那麼一眼了以後,就收回了視線了。
“好。”那姑娘也點點頭說道,也暗暗打量了一下周淮民,還真是年輕的,和那些上了年紀的領導們都是不一樣,長得也怪好看。
……………
宣傳科。
宣傳科科長對著剛才從周淮民辦公室裡麵回來的那姑娘說道,“海棠,這次的資料,就由你在廣播宣讀,這可是你來咱們廠第一次用聲音在大家跟前露臉,你可要把這個事情做好了。”
剛才去周淮民辦公室拿資料的姑娘,正是軋鋼廠接下來的廠花於海棠,她現在還是個新人,今天剛來到軋鋼廠,隻是今兒個剛來,就被派去周淮民那拿資料了。
“好,您放心,我肯定會做好。”於海棠忙不迭點點頭說道。
宣傳科科長滿意的點點頭,“現在就去辦了吧。”
“好嘞。”於海棠高興道。
很快,軋鋼廠的廣播裡就響起了清脆靈動的聲音,“各位工人同誌們,上午好,請注意,請注意,
廣播裡念出的
文件稿子通知,沒有引起工人同誌們太多的主意,因為這個事情他們很早之前就已經聽到了風聲了,倒是於海棠的這個聲音,讓工人同誌們都好奇了起來。
“咱們廠的誰呀,說話聲音還怪好聽呢,是個年輕的小姑娘吧。”
“這聲音聽著就是小姑娘,宣傳科肯定是來了新人了。”
“我也聽宣傳科的人說了,是來新人了,還是個長得挺漂亮的小姑娘呢。”
“……”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