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方麵的實力碾壓!
儘管龍溟占據了先手優勢,但即便是公平一戰,骨蛇在其手中都過不了十招。
其唯一能威脅到龍溟的就是那絕冥之毒。
此毒在七代中,更是重創了身為天魔國之主的天魔女·魁予,以及九泉泉守,更有神將之名的七代男主·修吾。
要想完全去除此毒,就必然需要九泉之一,毒瘴泉的靈力。
在此場戰役中,相當於無解。
但對於龍溟而言,在覺醒了宿命身記憶後,其已經設想過無數次再與骨蛇一戰的境況,那麼麵對這絕冥之毒,自然早就有百分百的對抗把握!
此刻他右手一招,原本將骨蛇釘在岩壁上的十字妖槊飛入其手中。
見機把握到機會的骨蛇,迎麵就是一擊千怨毒噬!
暴起的妖怨之氣夾雜著絕冥毒液,已經形成一股可怕的劇毒風暴,直麵朝著龍溟的所在位置吞噬而去!
對此,龍溟握緊十字妖槊,周身愈發高漲的魔氣已經讓空間發生扭曲!
霎時間,其身影消失在原地,於天地間隻留下幾道血色的槍芒!
當龍溟現身的那一刻,蓄力一擊之下,以氣吞日月之勢不僅將骨蛇最引以為傲的必殺全數擋下,飛衝而去的紅光更挾毒液之力,凝聚成一道幽紫色的光柱!
砰!!!————
這一式·陰羅行直接將骨蛇的身軀轟碎大半,攪碎的空間更隱現數道黑洞,將其剩餘的軀體完全碾壓成碎片!
“好招式!好兵器!”
司徒鐘從骨蛇轟飛出地宮之頂的大洞中一躍而出,其剛剛全程目睹了龍溟的驚豔一槍。
儘管在原作中,可能因為受到自古槍兵氣運八鬥,子龍獨占一石,餘者倒貼二鬥的詛咒,他和其弟·龍幽的結局都不算好,愛情方麵更是悲慘至極,一個死彆,一個生離。
但不能否認的是,其全麵爆發下展現出的戰力,著實讓司徒鐘眼睛一亮。
甚至司徒鐘都開始懷疑,就那小小骨蛇是怎麼成功擊殺了這夜叉王。
而龍溟此時的神情卻未放鬆半分。
他的手掌輕撫十字妖槊,口中似喃喃自語,也似在向司徒鐘講解。
“這十字妖槊,隨我龍氏征戰千年,其鋒尖下,有無數幽魂與煞氣,更有整個夜叉族未來的命運。
隻有我龍氏一族威武霸氣的槍術絕學,才能夠駕馭這柄十字妖槊,讓它成為守護吾族繁衍不息的鎮國之器。
槍鋒尖利,可摧萬物。心堅不移,始有家國。”
遙想其宿命身原主最終雖被骨蛇所殺,卻也用這十字妖槊將其封印,最終等來了將要登臨夜叉國國主之位的龍幽,而此寶兵也得以讓他的弟弟順利繼承。
原主也承認其一生無怨無悔。
他沒有辜負身為王的重任,也做到了所有力所能及的事情。
隻是難免還有一絲遺憾。
似心有所感,他回頭望去,卻見那一青衣佳人正扶著白發已經占據三分之二的草穀,從不遠的大洞中躍出。
僅是一眼。
莫名的惆悵與歡喜,哀痛和歉疚
太多太多,複雜的情緒讓其不能自語。
明明在此之前,雙方隻能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甚至之前在與司徒鐘的交談中,他知曉淩波的宿命身記憶一直處於封印,其即便了解一些有關自己的信息。
但因以旁觀角度去審視,恐怕也難有好感。
可剛剛的刹那,他卻從對方的眼中,讀到了一份難以言明的默契。
“這就是情劫嗎?”
龍溟有些失神的望向淩波,但下一秒他卻從對方的神色中看到了驚慌失措。
“小心!”
有些撕裂的尖叫聲讓龍溟剛剛回神,其腳下卻突然失陷,隻見剛才被其一槍轟碎成齏粉的骨蛇,直接破土而出,極具腐蝕效果的絕息之毒已然化作一道墨綠色的光束!
頃刻間將龍溟吞沒!
“怎麼會”淩波有些失神。
不僅是淩波,本以為骨蛇已經徹底死去的司徒鐘,更是愣了半響。
這一刻,他隻覺得荒謬。
因為原作中,龍溟雖被骨蛇所殺,但從其死因來說,屬於先後被削了七成力,才被那小小骨蛇撿了便宜。
而如今,近乎完全戰力體的龍溟卻被這骨蛇算計了一籌,正麵吃了一炮絕息之毒。
不,這不是算計!
一切都是命運!
一直處於戰鬥狀態的龍溟並未分心半分,即便和自己講解十字妖槊的時候,他也有注意到對方在時刻警惕著四周的情況。
隻是偏偏
偏偏能擾動其心弦的淩波,這一刻扶著草穀出現。
而也是在龍溟與其對視的刹那,其高度升起的警戒心仿佛直接被這無形的命運之力一擊潰散!
以至於,他還是硬挨了一擊這堪稱無解的絕息之毒!
太荒誕了!
而接下來怎麼辦
儘管之前骨蛇被龍溟打的跟孫子一樣,先不論其這詭異的複活能力,隻說是硬實力,剛才主導天罡七星陣的司徒鐘,在一番小小交手後,已然確認自己絕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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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可以強開酒神咒與之對峙幾招,但從其大範圍的噴灑毒液來看,自己這點實力卻難以護住僅剩的這些門人弟子。
而此處妖霧未散,一定程度上削弱戰鬥波動的溢出。
禁空大陣的限製依舊存在,這也阻斷了其能尋到機會以最快的速度向外求援。
不過要是舍命死戰的話,自己隻要牽製住骨蛇,再安排這些師侄從前來的路上安全退去,那麼還是有機會的!
“草穀丫頭!淩波丫頭!順著西南方向撤離!快!”
司徒鐘在短短一瞬已經想好了對策,麵對將要向其撲噬而來的骨蛇,其周身劍意沸騰,將要形成的酒神虛影,更是散發著猩紅的血色氣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