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深夜闖入本宮的寢殿,”恭嬪一拍桌子,對著闖入殿內的太監的侍衛大喝道。
“將她帶走,”帶人闖入殿中的是月嬌。
太監們上前去將恭嬪和她的幾個宮女全都抓了起來。
“大膽的奴婢,”恭嬪掙紮著說道,“本宮乃是皇四子的生母,侍奉陛下將近二十載,你怎敢這般無禮?”
“恭嬪娘娘,”月嬌說道,“那刺客已經被擒住,現下已被押入大內監牢,刺客招認,是恭嬪與光祿寺少卿指使他行刺宣政夫人,你還有何要辯解?”
恭嬪一聽,整個人癱軟了下去,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兒子,一股精神又提振了起來,“我要見陛下,讓我見陛下。”
“您放心,我此刻前來,就是要帶您去含章殿見陛下。”月嬌書,“將恭嬪帶走,將恭嬪侍奉的宮女太監全部押入慎刑司等候提審。”
“是,”
“你們幾個,將恭嬪的殿內裡裡外外搜查一遍,不許錯漏一絲一毫。”
月嬌和幾個太監押著恭嬪進入了含章殿後殿。
“陛下,恭嬪帶到。”
恭嬪被摔到了地上,抬頭一看,坐在上麵的是她侍奉十八年的夫君,還有一旁恨之入骨的盧憶蓀。
“解開她的繩子,”元淮說。
“陛下……”月嬌擔心恭嬪欲行不軌,於是說道。
“無妨,好歹她也侍奉了朕這許多年,又育有皇四子常俊成年,朕要親口聽她說個明白。”
"是。”
恭嬪聽元淮這樣說,眼淚奪眶而出,止不住地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