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淑妃也說道,“夫人不必心驚,此事乃甘繆所為,並無人指證與夫人相關,陛下乃明斷之人,定不會冤枉無辜之人,若是不讓甘繆慎刑司,查個水落石出,隻怕是甘繆平白背著汙名,不也冤屈嗎?”
眾人正說著,裕妃突然對一旁的嘉杭喊道,“嘉杭!”
“母妃,你怎麼了?”嘉杭不解地說道。
“快將那兼毫放下,常儀便是因為這兼毫才臥床不起的,難道你也想如此嗎?”裕妃喊道,又對一旁的兩個保母喊道,“你們是怎麼看護公主的?這樣危險的有毒之物也讓公主觸碰,若是公主有個三長兩短,本宮饒不了你們。”
“娘娘恕罪,”說著,兩個保母連忙跪下,將嘉杭手中的兼毫拿了過來。
“等一下。”嘉杭喊道,又將那兼毫握在了手中。
“嘉杭!”裕妃嗬斥道。
“母妃方才說,常儀便是因為這兼毫才中毒的?”
“正是。”
“那邊是什麼事?這般聒噪。”元淮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陛下恕罪。”裕妃告罪道。
“父皇,女兒覺得這兼毫有些蹊蹺,”嘉杭對著元淮說道。
“嘉杭,彆胡說。”裕妃拉著嘉杭的衣襟。
“無妨,讓她說。”元淮說道。
“這兼毫女兒也有,為何女兒毫發無傷,而常儀卻臥病不起呢?”嘉杭問道。(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