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蓁姐。”月嬌見狀,也連忙將枕頭奪了下來,又連忙對著外頭喊道,“黃大夫,孔媽媽。”
黃大夫和孔媽媽帶著幾個醫女進來,醫女摁住了憶蓁的身體,黃大夫給憶蓁下針,這才稍微好了一些。
涅川郡主聽到這邊的動靜,也連忙趕了過來。
黃大夫診治完之後,對涅川郡主說道,“郡主,病人的心神不寧、神思恍惚,還請不要說一些讓其躁動不安的話才好,否則小人也不敢擔保,姑娘會不會患上瘋癲之症,做出自損自殘的事啊。”
涅川郡主看著一旁的盧憶蓀,又對黃大夫說道,“好,我知道了,有勞黃大夫。”
黃大夫走後,涅川郡主看著盧憶蓀一臉憂愁,於是對盧憶蓀說道,“夫人,您不必憂心,連大夫都說,憶蓁姑娘的病已經好多了,凡事不可操之過急啊,還請夫人靜待幾日,我想姑娘的病一定會好全的,這裡有我呢。”
盧憶蓀點點頭。
“夫人,月嬌姑娘,咱們還是先出去吧,”涅川郡主說道,“姑娘的病需要靜養,咱們都擠在這裡,也不益於姑娘養病啊,這裡有醫女和丫頭們看著,我在笙澤塢準備好了茶水和點心,夫人車馬勞頓,不如隨臣妾往笙澤塢一敘吧。”
“有勞郡主。”盧憶蓀頷首說道。
“夫人,月嬌姑娘,這邊請。”涅川郡主引著眾人往笙澤塢走去。
涅川郡主因為崔氏倒台,仿佛換了一個人一樣,心情爽朗,待人也明快,這笙澤塢中的茶點預備了十餘份,連跟著盧憶蓀一同來的宮女、太監人人都有。
“諸位宮娥、公公也請坐,”郡主府的下人侍奉眾人坐下。
霜娥、靈笳她們都是含章殿出來的宮女,是最懂上下尊卑禮數的,因此不敢落座。
“無妨,既然是郡主的好意,你們便彆拘禮了,快安坐吧。”盧憶蓀說道。
“是啊,姑娘們不必客氣,我這府上又不是宮裡,姑娘們不必如在宮裡那般守著那些老規矩,就如在家中一樣,像月嬌姑娘這般,不必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