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切不開，就是切碎了。
竟沒一次成功。
“師父，這斂息石雖然是凡品，但是挺古怪的，力道大了不成，小了也不成。”青禾說道。
隨即又看向玉如意：“玉長老，點石師也是這般嗎？”
玉如意聞言，立刻回答道：“點石師有點石術傍身，比旁人尋常幾率要大一些。”
“一個極好的點石師，成功率大約是兩成左右。”
“像擁有點石手的季無憂，成功率則是要高一些，約莫五成左右吧。”
“其他百姓試過了嗎？”青禾又問道。
“試過了。”玉如意回答道：“力氣小的切不開斂息石的外皮，力氣大的會損傷到裡麵的斂息石。”
“我曾找了幾百人來試驗，無一人成功。”
青禾聞言，目光落在馮飛和欒青林的身上，眸底兩團青色的火焰燃起。
馮飛和欒青林正垂眸恭敬的站在一旁。
突然就覺得渾身一顫。
但這種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一瞬間，像是錯覺一般。
青禾已經收回了目光。
他並未察覺出這兩人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或許，真的是天賦？
青禾抬眸看向唐玥：“師父，徒兒聽說，有些人天生和自然中某物便有著非比尋常的親和力。”
“這兩個人，應該也是如此吧。”
唐玥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斂去眸底的金光。
她已經看出了端倪。
“此兩人，怕是有些特彆的經曆。”
馮飛和欒青林一愣。
特彆的經曆？
欒青林嘴快：“小的二人自從來了礦場，吃住都在這裡，從沒有私自外出過，也沒什麼特彆的經曆啊。”
馮飛也連連點頭：“宗主，確實如此，小的們……”
話還沒說完，馮飛突然頓住了。
因為他猛地想起來，好像確實有一件還算是特彆的經曆。
“馮飛，你想到什麼了？”玉如意立刻問道。
馮飛抿了抿唇：“小的來到礦場後，第一個認識的人便是同寢居住的欒青林。”
“因為舟車勞頓，所以我們當晚便相約去了溪水中清涼一番。”
“回程的路上，我們二人揀了兩顆黑色的果子。”
“看著不好看，但是香味兒撲鼻。”
“小的以前常入深山，能分辨野果中是否有毒，再加上當時真的餓了，我們兩人便各自吃了。”
“吃過之後，便覺得通體舒泰。”
“當時我們兩人還以為這是仙果呢，想多找一些。”
“隻是附近沒有第三顆了。”
“我們二人也沒有強求，找不到便趕緊回去了，而且那果子也帶來什麼實質性的進益。”
“過後也就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宗主，玉長老，小的們這般，難道是和這果子有關？”
“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經曆了。”
唐玥取出回溯鏡：“是不是和那果子有關，本宗主看一看便知道了。”
回溯鏡中，和馮飛所講述的一模一樣。
那黑色的果子，大小和葡萄一般。
隔著回溯鏡，看不分明。
青禾眸底再次燃起青色的火焰，唐玥的眸底也有一抹金光流淌。
片刻後，兩人恍然。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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