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穀川!!!”
安室奈亞美失聲叫了一聲,然後迅速的把手裡的消毒凝膠甩向島穀川。
她生氣的目光射向試圖辯解的島穀川,用‘不要解釋,反正就是你的錯,錯的不是我’的眼神瞅了他一眼。
島穀川張著嘴一臉莫名其妙無辜樣,攤手示意:“不關我事啊!”
剛剛兩人明明很正常的舉止,可能在不知情的人看來有點奇怪。
可是,事情就是已經發生了....
真是夠頭疼的!
他重新回憶一下,當時是什麼情況...
‘會議室大門是關著的,安室奈夫人曲腿半蹲在他麵前,手裡捧著一灘粘稠帶沫的液體……’
可那是乙醇免洗手消毒凝膠啊!!!
‘對了,我當時是不是還提了一下褲子……’
“搞毛線啊!”島穀川滿頭黑線。
安室奈亞美手心手背互摩,擦乾淨雙手,然後低著頭用右手拍了一下額頭,忍不住的搖頭輕笑,另一隻手趁著島穀川不備,朝著他一拳過來……
島穀川沒敢躲,側肩承受了‘毫無殺傷力’並且‘軟綿綿’的一拳。然後立刻表現出一副受了重傷痛苦的樣子,蹲在地上,要死要活。
“噗嗬”
安室奈亞美用白皙的素手捂住櫻唇,笑意仍舊從眼裡滿溢而出。
稍後,她故意板著臉,以嚴肅的口吻說道:“快去開門。”
隻是...
安室奈夫人的言語完全沒讓人感受到明明是被訓斥的啊.....
真是個不合格的島國女上司!
島穀川這才站起身去打開門,見到站在門口正處於懷疑人生的年輕女職員,他大聲說:
“哎!這風可真大啊,什麼時候把門給吹關上了的!”
等候在門口的敬子唯唯諾諾沒敢接話,隻是用看‘變態’的眼神偷看島穀川。
“那...那個...我是來送紮條...”
她提著裝有紮條的袋子,想解釋自己是來送東西的,絕對不是故意撞破你們‘好事’的。
這兩位都是比她級彆高的上司,她一個剛畢業的應屆生,真的誰都得罪不起。
‘喂,你這看變態的眼神是什麼一回事!’
島穀川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準備好好說明一下,絕對不能敗壞自己純潔的人設!
“咳咳,我跟你講....”
“閉嘴!”
還沒等島國川說完,身後站起身的安室奈亞美緩緩的走了過來,手裡拎著剛剛那瓶消毒凝膠,招呼敬子過來:“你伸出手,先消下毒。”
“...嗨!”
慌張的敬子趕緊走上前,然後看著安室奈亞美拎起消毒凝膠的瓶子,刻意在她手掌心裡擠了一大灘消毒凝膠的液體......
做完這些,安室奈亞美滿意的呼出一口氣,笑著撩撥起一縷長發,舉手投足中透露出溫婉知性,溫柔的笑容依舊:”“現在,你明白了吧”
看著手中一大灘不知名的液體,單純的小姑娘眼神陷入了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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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一陣小雨後。
結束了忙碌一天加班,島穀川一下班就被勝村陽太、燐賀一郎兩人拉到了肥皂街。
大門,位於名古屋中村區肥皂街。
也是勝村陽太幾個會社老人經常混跡的圈子。
島穀川之所以能被邀請,無非是代表加入了他們這些‘工場本部老人’的社交圈子。
“島穀桑。”勝村陽太擠眉弄眼道:“今晚跟我們一起去好好放鬆一下吧。”
“「柏診療所」的服務,絕對不比新宿的「快生堂」差。”這話是燐賀一郎說的。
一般來說,島國的風俗服務是按時收費的。
按照小姐的素質、名氣及所在的風俗店的檔次不同,收費標準也有所不同。
但一般來說,收費大約在5000円一個小時的水平。
三人從街頭的巷子穿過,就看見一個半島留學生從一家會所門口路過。
一個長相凶猛的大叔突然發現這一位‘落單’的留學生,露出菊花般的燦爛笑容朝對方喊:“oppai!”
這一路來,讓島穀川狠狠地刷新了三觀。
‘被身高比自己還高的‘大姐姐’用粗獷的嗓音搭訕的倒黴蛋。’
‘找個廁所問個路,被帶到某少兒不宜場所....’
以上是他這一路來的所見所聞。
島穀川正想著,忽然一輛汽車疾馳而過,輪胎卷起了路邊路邊的水花飛濺,好在島穀川幾人反應迅速,及時避開了這才沒被淋濕。
看著遠去的車尾燈,島穀川倒是沒說什麼,但是勝村陽太已經記住了車牌號,並且氣急敗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