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選擇假裝忘記,當做一場夢,反正隻要不告訴彆人,就沒人知道昨晚發生的故事。
雖然逃避可恥,但是有用...吧
痛定思痛的安室奈亞美知道,不能再這麼下去了,自己不能繼續縱容下屬。她決定等回名古屋,就把這家夥‘冷落’了,讓時間將這一切撫平。
“亞美姐,你有沒有覺得這條路有點熟悉”
“熟悉”安室奈亞美把臉從貼在他寬厚的肩頭抬起來,看了一下初秋的林子。
雨後的灌木叢,滿地楓葉的紅林,雨後充滿水汽的林間。
“我好像聽到了潺潺的流水聲。”島穀川說道。
閉目傾聽,完全沒有聽見有水流的聲音。安室奈想道,難道是自己沒有音樂細胞嗎
不過也許是心存報複某個自稱為bola會社第一課長的男人,她雙手勒緊島穀川的脖子,對準他的耳朵咬了下去。
“你耳朵這麼好用,不如給我吧。”
“疼疼疼!輕點咬!”
“我都還沒咬下去你就疼”
“主要是我擔心你的口水....等等,你真咬啊!”
島穀川沒有說話,如今他也察覺到這個女人態度有些微妙,感覺就像是個小女人似的,故意在跟他賭氣。
他絞儘腦汁想著應對的方法,嗯,總之不能腆著臉,這樣反而會讓女人看低自己。
於是他故意不說話,想看看這個女人會怎麼做。
前方有一條和小溪,流速很慢,很清澈。
踩上水中的石塊,趟過小溪。
可能是這一路沒人說話,加上關係有些‘僵’,安室奈亞美瞧著男人玩起了‘冷戰’,實在有些無語。
誰才是受害人啊!
安室奈亞美仍舊被島穀川背在身上,她猶豫了一下,伸出食指戳了戳島穀川的臉,小聲問道:“生氣了”
“沒有。”
“那乾嘛不說話”
“不想說。”
安室奈亞美眸子狠狠地瞪著他,色厲內荏道:“不行,我命令你現在就張嘴說話。”
島穀川嘴角浮起得逞的笑容,隻是當他張嘴醞釀措辭,安室奈亞美捏著一顆葡萄大的小野果就放進了他的嘴裡。
“啊!”島穀川睜大了眼睛。
安室奈亞美的下巴抵在他肩上,露出惡作劇成功一樣的得意笑容:“看在你背我這麼久的份子上,就獎勵伱個甜頭。”
“嗚嗚嗚!”他的嘴裡還在咀嚼著,所以發出口齒不清的聲音:“再來一個唄!”
安室奈亞美伸出手拍了下他的肩頭,不滿的說道:“少得寸進尺,好好走路。”
嘴上是這麼說的,手裡還是又拿出一顆野果伸到島穀川嘴邊喂進去。
“彆顧著吃了,快走快走!”
“嗚嗚嗚...好!”
順著山路往下,又走了十幾分鐘左右。
昨晚水位上漲擋住兩人回去的那條湍急的小溪出現在了眼前!
此時,對岸邊已經聚集著一大群人,有人遠遠的看見他們從林中出現,發出一聲驚呼。
島穀川和安室奈亞美也發現了對岸的人群,麵露喜色,很快安室奈亞美就讓島穀川把她放下來。
當對岸的一群搜救隊成員趕來後,向他們詢問了一下情況,得知有人受傷,連忙安排了醫護人員專程送兩人回山下。
這期間,島穀川察覺到安室奈亞美下山時,刻意跟他保持距離,一句話也不說。
跟隨著人群回到山下,島穀川才發現這些搜救隊不僅是來尋找他們和那兩個小孩子的。因為昨晚突如其來的一場暴雨,跟隨村民上山的不少平社員也有不少人被困在山頂一夜,就連搜救隊也是連夜趕來的。
早在他們下山被發現前,已經有不少的平社員和個彆村民都被救出來了。
連昨晚走失山林的兩個小孩也回到了村子,全身臟兮兮的,抱著那隻圓滾滾的藍色貓咪,正被家裡的大人們劈頭蓋臉的訓斥。
安室奈亞美被醫生送去專門搭的醫護帳篷裡給小腿消毒。
島穀川經過檢查發現沒有大礙,吃了幾片退燒藥就出來了。
他剛從醫護帳篷裡出來就碰見著急趕來的勝村陽太和河中課長:“你們怎麼來了”
有些意外,這兩個人不是在分部單位忙著查證和整頓嗎
“一大早我們收到社員的電話,說部長和你被困在山上,搜救隊正在搶救,我們就立馬趕了過來了”
勝村陽太喘著氣,顯然是趕路太急了:“你...算了,看你也沒什麼事。部長呢我過去表表衷心,看望一下。”
“嘁”島穀川投了個鄙視的眼神,方才指了指另一邊的帳篷:“腳踝和小腿傷了,正在消毒包紮。”
“人沒事就好。”兩位戴罪立功中的課長這才鬆了口氣。
突然,三人身後的帳篷簾子被掀開,有人從裡麵走出來。
安室奈亞美掃了一眼他們,麵無表情的說道:“河中課長,安排一輛車,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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