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沒關係,那家夥不會醒的。”
“可是”
渡部紀香軟綿無力的掙紮之下,島穀川一把抱起她嬌柔輕盈的嬌軀,麵向幾米遠的餐桌
“但是你已經忍不住了吧?”島穀川如同一位傳教士一樣,循循善誘。
驚恐羞恥的渡部紀香突然猛地瞪大了眼睛,雙手捂住嘴巴。
這一次,明顯跟以往完全不同。
更加的強烈,更加滿足的充實感,讓她整個人都刺激的顫抖了起來。
陽台的晾衣杆上掛著那一條薄紗連衣裙,此時隨風獵獵作響,一盆盆向日葵也正朝著太陽招展。
渡部紀香極力的壓抑著出聲的衝動感,儘量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比秀的更有感覺……’
‘更加的無法自拔……’
她羞恥的滿臉漲紅,死死的捂住嘴巴,痛苦又迷離,晶瑩的淚水不聽使喚的從眼角滑落。
“紀香這裡是屬於我的。”
隨著島穀川抱起她走向餐桌,看著呼呼大睡的男人,顯然不省人事。渡部紀香這才徹底放下心來,嬌媚輕柔的悶哼了一聲。
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小聲一點“哈~,到了這是秀從未到過的地方”
被這般誇獎,島穀川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讓我就這樣去吧。”
紀香太太再也克製不住想要儘情的縱歡,死死的捂住嘴巴的手,突然狠狠地拽住了桌子上的餐布
感受到她的這一變化,島穀川猛的一把捂住了紀香的嘴巴,將她剛發出的一半聲音給捂了回去“就這樣去吧,在秀麵前。”
身體上和心理上的巔峰同時席卷而來。
隨著無數的午間陽光照射過來,洗衣機轟隆隆甩乾衣服的聲響蓋過了房間的聲音。
在洗衣機凶猛的強烈甩乾模式下,被洗禮的床單終究被洗潔精的泡沫和自來水給淹沒,變得煥然一新。
一月份的名古屋,全世界的空氣在這一天變得格外清新。
“呐,紀香,從現在開始等不到釋放的**,全部由我幫你從欲求不滿裡解放吧。”
無欲無求的兩人疲憊的坐在沙發上,時鐘指向了下午三點鐘。
渡部紀香興奮的靠在島穀川胸膛大口大口喘息著,眼神時不時的轉向廚房餐桌上呼呼大睡的某個大冤種。
見到對方還沒酒醒,她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強撐著身子有些生氣的對島穀川說“你瘋了嗎?!伱怎麼這麼膽大包天?你就不怕他醒過來嗎?剛剛真的嚇死我了!”
瞧著現在終於回味過神來,還有些擔驚受怕的紀香太太,島穀川舒展了一下身體,並沒有回應。他今天的確有些疲憊了,比起昨天在安室家還要瘋狂。
渡部紀香後怕不已的撫摸自己的胸口,一對寶貝在晃動著“這下你滿意了吧?這麼多次吃藥估計也不安全”
“那你想怎麼辦?離婚?”
島穀川摸了摸女人烏黑亮麗的及臀秀發,享受著擼貓咪一樣的感覺。
“哎,我自有辦法。”說到離婚,渡部紀香略微有些遲疑,於是轉移話題道“川君~,你先幫我把秀扶回臥室再走吧,我還要重新打掃一下衛生。等等下次我我再約你”
看著陷入矛盾的情感糾葛中猶豫不決的紀香太太,島穀川並沒有催促。
這是人家的家務事,考慮好了自然會做出抉擇。
不過他相信贏家一定會是自己!
他幫忙把醉醺醺的渡部先生扶回了臥室,同時在紀香太太的要求下,給渡部秀的衣服和褲子脫下來丟一邊,臨走前看了眼床頭櫃的空氣球盒子和垃圾袋都一起打包拎走。
他這個人就是這麼細致入微。
走出臥室,關門前,他看了眼在床上熟睡中的渡部先生。
“不好意思了,秀君,紀香以後就由我來滿足了。”
——
下午三點半。
暮色染紅了小區單元樓。
島穀川走出小區,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車水馬龍,不免感歎到物是人非。
從來到日本滿打滿算有一年多了,從剛來到這裡的小心翼翼到成為了會社一課之長,他的心態也隨著舞台的擴展而變得更大。
“紀香太太這邊算是徹底搞定了”
“至於安室部長,這個隻想占我年輕身體便宜,卻不給半點回應的女人,真是怪難纏的。”
對於安室奈亞美這個聰明的女人,一個馬上奔三的輕熟少婦,同樣有著作為女人的基本需求,所以島穀川並不覺得自己這次成功順利爬上她的床就算征服她了。
隻能說自己這位禦姐上司估計想著反正在春日井那次已經被他占了便宜,於是將錯就錯,她又不願意再去找彆的男人再婚了,也沒有混跡酒吧那種愛好,索性就趁著這次去家中做客的機會半推半就跟他合二為一。如果以後兩人感情真的能水到渠成,女兒好美也能跟他相處的好,那前麵的鋪墊也算是兩人的緣分。
“說來說去,想攻略安室部長,還是要從小好美下手。”
島穀川想起了有一次下雨天去會社,遇見了同樣淋雨趕來會社的安室奈亞美。兩人在更衣間換衣服的時候,突然,安室奈亞美在他的言語試探下,問了她一句‘那你能幫我帶孩子嗎?’
很多人可能會覺得接受不了帶孩子的女人就彆撩,那是騙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