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兩位道友到此所為何事?”程元道繼續詢問。
“偶然路過,來吃頓飯,休息片刻便走。”
“既然如此,還請兩位趕快離開,這裡很快將有些混亂,恐怕會打擾兩位的雅興。”
“你要對付凡人嗎?”琮名聽吳宇說過這玄極大陸的規矩,所以開口問出自己的問題。
程元道回頭看著琮名,見對方並不是質問,而是一臉好奇,便開口道:“如果有不識抬舉的,我不介意動用手中之劍給些教訓。”
“但是我聽說,修士不能參與到凡俗世界的事物。”
“哪有怎樣?我少小離家,前往師門修煉,四十年不曾歸家,築基有成後,返回家中,才發現早已家破人亡,我的父母兄妹被殺,幾番尋找,隻找到我的侄女,但是已經入了宮中成了這個皇帝的妃子,還給皇帝生下了一對兒女。”
“能找到親人,也還好吧?”琮名不確定的說。
“好?殺我全家的人便是上一任皇帝,當今皇帝的親生父親,而我的親侄女卻給全族的仇人生下孩子。”程元道說完,突然有些落寞,自己拚命修煉,本以為能成為家族的靠山,但是不但落了一個家破人亡全族被滅,連最後的親人都成了仇人的妻子。
說完這些,程元道扭頭離開。
桌上的倆人都沉默了許久都沒有說話。
“吳宇這事我們管不管?”
“怎麼管?而且這種高層鬥爭本就不是我們該插手的。”
“好吧。”琮名也有些無奈,不知道該怎麼辦,家事國事摻和到一起,築基修士麵對家人的死亡都無可奈何,恐怕隻有大能才能維護家族至親吧。
官兵押解著一隊隊婦孺走在大街上,一個花白胡須的老者待遇好一些,被關到了籠子裡,另一支隊伍跟在後麵,一個中年人也享受了同等的待遇。
吳宇與琮名本打算就此離開,但是剛站起身,就停了下來,看著外麵飛來的三道流光,而剛剛出門的程元道也升到空中。
“程元道,雖然你是白虎澗弟子,但是這裡不是白虎澗的地盤,你在這裡胡亂行事,被殺了白虎澗也不會理會。”
“葬瀾山什麼時候這麼囂張了,你又是什麼東西,敢威脅我。”程元道也不客氣。
程元道一柄銀色長劍,劍身上纏繞著一道道風刃。
“這就是白虎澗的虎隨風。”吳宇看著程元道淡淡的說。
“這白虎澗很有嗎?”琮名看著外麵好奇的說。
“西荒十大宗門之一,還是排名靠前的,五大聖靈宗門之一。”
“怪不到麵對三名築基都毫不畏懼。”
“隻有三個嗎。”吳宇看著程元道後麵,皇城的方向,淡淡的說。
“你乾涉俗世皇權,今天便要將你拿下。”正對著程元道的築基修士,手中握著一把銅鏡。
“哼,你們三人都是葬瀾山的新晉築基吧,怎麼,想要那我立威,好啊,我也是白虎澗新晉築基修士,就來比試比試。”程元道說完,手中長劍一抖,劍身繃直,劍身上的風刃飛出,組成一頭風刃老虎。
“凝劍化形。”吳宇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