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件靈器破損,能讓三弟受多重的傷呢。”夏宇陵冷冷的說,之所以現在揭穿,是因為出了上古宗門遺跡,未知因素少了,自己就沒有了後顧之憂,可以解決這個潛在危險。
“大哥明察秋毫,小弟佩服。”刑絕涯露出微笑,隻是這微笑中有幾分敬佩,幾分譏諷就不得而知。
“我們之前的協議,我可以遵守,不過要單獨加一個條件?”
“不知是什麼條件?”刑絕涯距離夏宇陵三十步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認我為主,我便將寒興城的法陣中樞交給你。”夏宇陵說著話,拿出一枚橢圓形的光滑石頭,正是控製寒興城護城大陣的陣眼中樞,擁有它,便能對寒興城內的修士予取予求,但凡不遵號令,便可擊殺,金丹真人也不能幸免。
這中樞有兩個,另一個便在傅冬海手中,現在傅冬海肉身自爆,中樞肯定也毀了,夏宇陵原本打算將傅冬海的中樞自己收取,自己的中樞交給刑絕涯,這樣還能控製寒興城,但是現在隻剩下這一枚中樞,那計劃就要變了。
刑絕涯露出微笑:“不如我提一個建議如何?”
“哦,什麼建議?”
“大哥你認我為主,這枚中樞也交給我。”刑絕涯說著,地麵上一條鐵鏈在盤旋穿梭,鐵鏈前端分叉,鑲嵌了兩個彎鉤,如同一條兩頭蛇。
“你才金丹初期,敢說這樣的話,我倒是很佩服你的勇氣。”夏宇陵沒有生氣,緩緩站起身,從袖中滑出一柄八麵劍。
“怎麼?看來大哥不打算按我的要求做。”刑絕涯說著抬起手,鐵鏈纏繞在他的手臂上,兩根彎鉤突然衝出去,勾住一個躺在飛舟上昏迷的築基修士。
築基修士被劇烈痛醒,慘叫著要起身,但是卻無法掙脫。
刑絕涯手一握,築基修士飛到他的手中。
刑絕涯抓住築基修士,手插入他的身體,靈力運轉,築基修士快速乾枯,沒有了血色,成了一具沒了生機的人乾。
刑絕涯舔了一下嘴唇,將死掉的築基修士扔到地上,手指握著一顆還在跳動的心,放到眼前查看。
“大哥你知道嗎?我當年隻是一個官府的小吏,過著日子還算安穩,我也有妻兒老小。因為我刑訊手段高明,能從囚犯手中撬出證據,屢破奇案,招來同僚的嫉妒,又因為耿直,被上司打壓。在一次案件中,他們收受賄賂,故意將無辜之人判成罪犯,但是我卻找到罪犯,不同意長官判罰,就因為我不與他們同流合汙,他們便合夥誣陷我謀反。”
“謀反?你信嗎?我一個低微小吏居然也敢謀反,我的妻子一直本本分分操持家務,我的孩子才四歲,什麼都不懂。他們都被抓起來,被我的同僚活活折磨死,我也被抓起來,下了大牢,他們為了讓我簽字畫押,用我設計的刑具折磨我,認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屈服。”
夏宇陵看著前麵觀察心臟的刑絕涯,頭皮一陣發麻,居然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