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們都是口頭協定,即使反悔,也不會遭受懲罰。”覃沅有些羨慕。
“那豈不很亂?”吳宇想到前世關於交易成本的論述,這道誓與口頭約定也就像是契約,道誓的違反成本高,所以能保證道誓雙方都能遵守,就比如吳宇時隔三十年,還要遵守當初與季五瞳定下道誓約定,這讓玄極大陸的修真秩序穩定很多。
至於口頭約定,不用想也知道,前腳說完,後腳可能就反悔了。
“沒事,吳宇你暫時就在浣花池待著,等你進入金丹後,再出去逛逛,那時就沒人敢欺負你。”覃沅迅速轉換狀態,讓吳宇安心。
吳宇便在這安頓下來,一月時間,吳宇徹底恢複最佳狀態。
這天吳宇接到陳晴苑的傳書,詢問吳宇在下月的宗門授課中講什麼。
浣花池主修水木兩種功法,這兩種功法吳宇並不熟悉,其他修仙百藝中,吳宇自己學的都稀鬆平常,又如何能教授彆人,想了許久,吳宇寫下‘答疑’兩字。
陳晴苑看著吳宇的回信,有些意外,其他三名同門也湊過來查看,他們四人負責浣花池的日常運行。
“這位吳長老倒是有趣,我們都是講解功法或者技藝,專門答疑倒是少見。”一旁的男修開玩笑的說。
“小師妹呢?問問她這位吳道友擅長什麼,不要到時候弟子們提問的答不上來,就尷尬了。”
覃沅聽了幾人的想法後,也是沒有頭緒:“吳宇應該擅長劍修,沒看他一直背著一柄劍嗎?”
“可是我們浣花池少有修劍的。”陳晴苑一臉無奈。
“沒事,隨便問就行了,不懂得就說不知道。對了,他什麼時候講課,我也去看看。”覃沅看了眼吳宇授課的日期,跳到飛舟逐風上,一溜煙就不見了。
“這小師妹怎麼這麼不靠譜。”另一麵稍瘦的男子說道。
“是啊,自從借了吳道友的飛舟後,便在宗內到處飛,也不修煉,我都懷疑她引吳道友進入宗門,就是為了借飛舟玩。”一旁的女修沒好氣的說。
覃沅在他們眼中就是妹妹一般,說說也是埋怨,倒也沒有什麼不滿。
“不過這艘飛舟靈器倒是真的很快,如果不考慮靈力消耗的話,我們都追不上。”穩重些的男子也說道。
“行了,喜歡你們就找小師妹去借來玩,先把眼前的這個難題解決了。”陳晴苑心想,這幫人還說彆人,自己的心思都跑到飛舟上去。
浣花池每月有三次築基長老公開授課,所有修士都可以參加聽課。
這次聽說是一位新晉加入宗門的客卿長老授課,而參加的弟子都收到一個莫名其妙的消息,這是一堂答疑課,並不專門講某一類知識,這一下子激起了浣花池修士的興趣,往日宗門長老講的要麼是修煉,要麼是煉丹煉器類的內容,講完就走,也不管他們能不能聽懂,這次難得有機會長老給他們答疑,每個人都準備自己在修行上遇到的問題,向這位客卿長老請教。
但是緊接著,又收到一個消息,便是不能提過難的問題,什麼是難的問題,俗話說的好,難得不會,會的不難,一時間這些浣花池弟子都陷入到兩難中。
懷著這種忐忑的心情,浣花池修士來到傳法大殿,有的拿著手上記錄的困難苦思冥想,有的三兩個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陳晴苑在大殿外,看著這些弟子進入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