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叉嗎?”
“你說什麼?”
欒瑜塬有些沒聽清,他在冥廬學院向來說一不二,手下收攏一堆小弟,從沒有敢違抗他的話,便是學院中的老師都不願乾涉。
“我說你是傻叉,滾遠點,不要當道。”吳宇再次重複一遍。
“老子好心收留你這條無家可歸的野狗,你不但不感激,居然還敢亂叫,來,給我狠狠揍他,打死算我的。”
欒瑜塬說完便退到後麵,在冥廬學院殺人肯定是不行的,但是打個半死還是可以的,大不了賠些錢了事。
吳宇看著圍過來的十幾人,絲毫沒有擔憂,雙眼微眯,一一掃視這些人。
“這些就是你收留的野狗?”
“你說什麼?”
“你如果耳背,就去治治,說什麼都聽不懂,真是有病!一名武者,卑躬屈膝,即使有所成就,也不過是一條狗。他們喜歡當狗亂叫,那就叫,我是人,是一名武者,即使膝蓋被打碎,我也是站著的。”
“好好好,給我把他的膝蓋打碎,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能站著。”
欒瑜塬自然不是聽不懂吳宇說的話,而是不敢相信有人會對自己說出這麼放肆的話。
這些被吳宇罵做‘狗’的學員早就雙目赤紅,等到主人發出命令,便一窩蜂的衝上去。
吳宇閃身騰挪,腳下用力,雙手齊出。
就見這些學員一個又一個飛起來,吳宇並沒有留手,這些人都是煉體武者,打幾拳摔幾下,也死不了。
圍攻吳宇的人有些多,想要趕上午飯,就不能讓他們有反抗之力。
吳宇看著在地上打滾的這些學員,冷笑一聲,邁步上前。
雖說內功深厚,對於身體機能開發有很大幫助,但是一點的招式都不學,那隻有被吳宇打的份。
欒瑜塬身邊的護衛攔住吳宇,這四人是身上都帶有兵器,但是在學院是不能輕動武器,手按到刀柄上,卻沒有動。
“你們這些奴才給讓開,我跟你們主子說句話。”
“你。”刀拔出半截,露出寒光,四道刀光照在吳宇的臉上。
他們是椴元侯的護衛,在外行走誰不是客客氣氣的,但是今天居然有人叫自己是奴才,這是可忍孰不可忍,隻要小侯爺一聲令下,便將這人砍殺。
吳宇微眯雙眼,對麵這四人果然不是那些學員可比的,隻是拔刀的動作,便已經搶占先機。
“你反悔了?吳宇,隻要你投效我,剛剛的事我可以當作沒發生,怎麼樣,你考慮清楚,如果不接住我的善意,那麼麵對的將是我的報複。”
“姐姐我們要幫吳宇嗎?”
黃靈羽有些焦急,詢問旁邊的黃靈芝。
“不著急,他應該不怕這幾人。”
“那你不怕他投靠欒瑜塬嗎?”
“以他的脾氣,是不可能居於人下的,看來我們要換方式與他接觸。”
“什麼方式?”
“我也不知道,先看著吧。”
黃靈芝看向吳宇雙目放光。
吳宇也不回答,腳尖點地,一個縱躍,來到一名護衛身邊。
護衛剛要拔刀,手就被吳宇抓住,用力一捏一推,將刀插回刀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