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倦解開領口兩顆紐扣,走近她,微微壓身,與她靠得很近。
“任你處置。”
他把字句咬得極其曖昧,若有若無的氣息撲散開來。
沈滿知一臉淡然,碎抵在左側腮幫,掀開眼皮看向他,驕橫的氣焰躍然而出。
空置昏暗的房間,白紗窗簾隨風而動,黑影白影互相壓製,一招一式且柔且剛,致命封喉。
“侄媳婦這麼狠啊?”
秦倦被沈滿知壓在地上,他撐在地上的手肘立起,握住女人的手腕,緩解喉間的力道,汗水順著眉骨下滑。
他還有心情調侃,唇邊勾出邪氣的笑,手猛地往上舉過頭頂,身上的人失力俯身向下。
秦倦借勢翻身,以下蹲的姿勢將人製服在地。
沈滿知比他更邪氣,玫紅色的細棍叼在嘴角,絲毫不懼地看著他。
“怎麼,還沒了解清楚嗎?”
話剛落地,她就抬腿下壓往男人身上壓去,不知是不是今天運動量太大,她有些力不從心,壓下去的力氣隻有三分之二,卻足以使局麵反轉。
秦倦看著她的狀態,遊刃有餘地接住她的拳頭,一來一去間又是一番搏鬥。
沈滿知身上有點發熱,狠厲的勁兒沒完全使出來,以至於摔倒在地時沒有任何支撐力。
是秦倦彎身抬了一下她的腰,結果她剛站起來就將他扣住肩胛按在地上。
嘖,是真的勁兒大。
秦倦側躺在地,沒再發力,嘴邊的括弧上揚,笑得俊朗又慵懶,“我輸了。”
沈滿知突然一陣頭皮發麻,冰冰涼涼地看了他一會兒,嘴裡抿掉最後一顆粒,“承讓。”
她直起身,拍了拍手,“我先回去了。”
秦倦仰躺在地,看著她微紅的臉,放聲肆意笑道,“懲罰不要了?”
“下次再說。”
沈滿知伸出手兩指並攏往後揮了揮,從容不迫地往外走。
秦倦抬手抵在額頭,舌尖抵了抵腮幫,小丫頭片子,下手還挺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