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坦然自若,語氣輕緩,“性隻是人們用最原始的本能來表達感情的一種方式而已,有些時候言語無法表達的情意,但性可以。”
沈滿知從他熾熱的眼神中移開視線,“……胡扯。”
他淺笑,“情到深處,順其自然,這種道理,太太難道不懂?”
“我確實沒你懂。”
“冤枉,”他握著她的手握貼在嘴邊,虔誠注視,“我原本也不懂,都是現學的。”
“……”
身下那物很是硌應,沈滿知想要從他身上離開,剛移一點就被那處變化驚得不敢再動。
她眼底浸著水光,長睫都被粘濕,被掌控著深陷**,可他卻衣著完好冷靜自如,哪怕身下駭人的反應快要將人淹沒窒息,他也仍然不為所動。
非常不爽。
她垂眼瞥去,又迅速收回,在這個時候都不忘對他作對,譏誚道,“假惺惺,不是想做麼?”
秦宴風將她散亂的長發攏在身後,又蹭過她下顎的汗珠,才幽幽開口,“我怕你受不了。”
話音剛落,沈滿知撐起身來嗤笑一聲,“怎麼,做不到八次給自己找借口?”
“嗬。”
再次落入他的陷阱。
秦宴風被逗笑,原本就未抽離的手開始故意作亂,他好歹是個開過葷的正常男人,想要取悅她的方式自然是信手拈來。
女人的腰肢再次變得細軟,在他手裡瀕臨崩潰邊緣,地點從沙發轉移至雙人床,雙手被圈住抵頭頂上方,他俯下身吻得很深。
“沈滿知。”
陷入迷亂之中,沈滿知隱約聽到自己的名字,被黏膩包裹,她屈膝的動作被輕易打開,破碎的聲音溢出喉間。
再次被拋至高空時,她想,不該用這種話招惹他的。
保持清醒之前,他最後貼在她耳邊的最後一句話。
“不能討厭我。”
被討厭也沒關係,總比她不在乎他好。
闊彆已久的身體記憶寸寸複蘇,抵死纏綿,才能疏解這份濃稠的情意,被忽視太久,想念得太久,就越想要將她完完全全地占有。
八次是不可能的。
還真被他一語戳破,沈滿知是受不了的,哪怕身體柔韌性再好,體質再特殊,也承受不住這般洶湧的愛意。
他倒是想哄騙著人把航班取消了,被踢著下床給小獅子倒水。
沈滿知被撈起,抵著秦宴風的胸膛喝完一大杯水。
溫存之後,兩人都格外安靜,秦宴風給她找了件自己的衣服,將空調溫度調高後,便出了房間。
沈滿知看著虛掩的門沉默了半響,將秦宴風給她找的白色襯衫套上。
剛走出房門,就聽到傻白甜軟膩的撒嬌音,已經洗完澡換過一身衣服秦宴風倚在落地窗前,漫不經心地順著隻隻的長毛。
聽見開門聲,他原本投向窗外的視線轉過來,陽光逆向,他五官處在一片模糊的光暈之中。
沈滿知卻看到了他渾身的寂寥和冷淡。
“休息一會兒吧,晚上吃完飯我送你去機場。”
她沒回,徑直走向玄關處拿到手機,搖人送衣服過來。
秦宴風看著她打著電話回了臥室,赤腳。
衣服送來時已是下午五點。
他敲了敲主臥的門,沈滿知沒應,門沒鎖,他坦然地進去,將衣服放在床邊,看向將薄毯裹起來的一大團。
怎麼睡覺睡成這樣。
他扯著沈滿知頭頂的被子往下,露出一張被熱氣熏得紅撲撲的臉。
被吵醒了,沈滿知偏了偏頭,微眯著眼看著床邊的高大個兒。
秦宴風退了半步,“五點了,要不要回京尾拿行李?”
沈滿知抬手抵在額頭揉了揉,聲音沙啞,“嗯。”
他轉身要走,留她換衣服的空間。
“要和我一起嗎?”
秦宴風眸色微閃,背脊有片刻的僵硬,“……什麼?”
沈滿知自然不會說第二遍,她埋進頭枕,半睜著眼慵懶隨意,“要是太忙就算了,當我沒說……”(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