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報和尚渾身都是鮮血,他沒有想到自己縱橫江湖多年,居然被一個年輕人幾招撂倒了。
“揚州的人,都是這麼厲害嗎?”福報和尚吐著血說道。
他知道去年的時候,有幾個師兄弟帶了一隊人馬去揚州傳播佛法。
然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
豫州也是一樣!
他們金佛宗被困死在青州、徐州了,不然怎麼會五個周天武者在一座小廟裡!
“當然不是!”張啟明一臉興奮地說道:“我們那一屆,我是最厲害的!你還能不能再戰了?”
福報和尚感覺自己的肺部被穿了兩個大洞,一呼一吸肺部都在出血,他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任殺任剮隨施主吧!”
“你得支淩起來啊!”張啟明對著福報說道。
福報不語,隻是運氣止血。
張啟明瞬間沒有興趣,收了劍氣,對著福生說道:“怎麼處置這廝?”
福生看到剛才耀武揚威的福報,轉眼之間就變成了階下囚了,心中升起了奇怪的感覺。
這就是力量嗎?
這就是江湖嗎?
他不該當年怕苦而不去練武啊!
不過,就是練武……他八成也不如福報,更打不過眼前的年輕人。
“張施主來自揚州,不知道揚州如何處置這樣的人?”福生說道。
人是張啟明抓的,他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什麼。
“在揚州啊!”張啟明回憶了下,說道:“去年的時候,揚州抓到一夥非法傳教的僧人,把他們浸糞坑浸了幾天,之後好像拉走挖礦去了。”
福生想到被浸糞坑,說道:“殺人不過頭點地……”
“確實。佛門就是大糞坑,他們到了糞坑裡,豈不是回家了?”張啟明若有所思地說道:“等我回到揚州,一定要給宗教司的同學提個建議。”
“……”
福生看了看一臉認真的張啟明,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
張啟明轉頭看了看福生,說道:“不如把他掛在破廟門上,等著金佛寺的人自投羅網,我好把他們殺得乾乾淨淨。”
“掛?”福生說道:“他不跑嗎?”
“不會的!”張啟明隨手幾道劍氣,打穿了福報和尚的四肢與丹田,讓福報和尚悶哼一聲。
福報和尚並沒說什麼求饒的話,因為張啟明落到他們手裡,隻會比這個下場更慘。
張啟明想找個繩子,但是這破廟之中哪裡有繩子?
他隻好扒掉了福報和尚的僧衣,搓成幾條繩子,把福報和尚吊在破廟外麵的屋簷上。
好在福報和尚還穿著絲綢內衣,不然說不得屁股都露出來了。
至於福報和尚的身外之物,什麼金佛珠、金戒指、金煙袋之類的,自然被張啟明也扒了下來。
張啟明看著手指頭粗的金佛珠,還有十幾個金戒指,每個金戒指都鑲著玉或者寶石,忍不住說道:“十個手頭居然有十二戒指,你們天高僧就是不一般呐!”
“張施主有所不知,在我們金佛宗裡麵,能穿金是實力的象征!”福生解釋道:“金佛宗一切利潤至上,能穿金表示自己有錢可以宣揚佛法,能穿金表示自己有實力可以無視他人的窺視。”
“哦~”張啟明眉毛一挑,恍然大悟的說道:“就像書本上的雄孔雀一樣,漂亮是為了求偶!伱們天高僧穿金是為了顯示自己很強!”
“帶的越多,就越有實力。是不是可以分為三戒(指)僧人,五戒僧人,十戒僧人!”
“原來戒還有這個意思!天高僧真的是等級森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