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方丈!”
“方丈!”
在八苦禪師所化銅像身後的僧人,連聲喊道。
原本是在他們心中如同高山的八苦禪師,一下子成為了金光閃閃的銅像。
那銅像栩栩如生,甚至連八苦禪師的眉毛與胡子,都可以看到一根根,連著身上的袈裟都變成銅的了。
武功?妖術?
無論如何,是他們不可能戰勝的強者啊!
怎麼辦?
怎麼辦?
廣法與廣慧是金佛寺僅剩下的兩名在世佛了,他們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絕望。
這比之前被黃天道攆出冀州、兗州還要絕望!
廣法身後出現了燃燈佛又消散了,這一刻,他萬念俱滅。
船沒了,出海的希望也沒有了。
方丈八苦禪師也沒有了,他們背靠的大樹也沒了。
他們該如何呢?
著實讓人迷茫啊!
“咳……”廣慧不動聲色的站在廣法麵前說道:“師尊功法忽然出現了意外,變成金佛,我們需要把尊師帶回去。石尊者想要做什麼,請自便。”
“哦?”石飛哲看著眼前這個禿驢,有點詫異。
沒有想到這個禿驢腦子轉那麼快,居然這麼懂事。
什麼功法意外,那不過是借坡下驢的借口!
“那船和人,我都帶走了!”石飛哲說道。
“石尊者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師尊功法出現了意外,我們就先行告退了!”廣慧說道。
說罷,他就扛著八苦禪師的銅像,用眼神壓製那些氣海、周天僧人,拉著廣法的手,說道:“走!”
“師弟!”廣法看著廣慧,說道。
他看到廣慧背著石飛哲,麵對著他,露出一個他看不懂的表情。
似哭似笑,似悲似喜。
“走!”廣慧對著廣法再說一次。
廣法也想明白了,再不走,就走不了。
活著,才有一切。
於是他跟廣慧都走回到寺裡,他們兩個人這麼一帶頭,其他的僧人也就跟著他們走了。
石飛哲故意放過他們,殺了他們並不費事。
但是改革委員會現在還不能解放青州,貿然的殺了這兩個真人武者,他走之後,那麼城內的秩序必然大亂。
沒有真人武者鎮壓,城之中的周天武者必然為了城裡的權利打得頭破血流,平白造成百姓傷亡。
哪怕是很壞的秩序,也比沒有秩序好。
不管這群禿驢,石飛哲就讓工匠去喊家眷,然後一起上船。
工匠跑著回家,陸陸續續地帶著家眷到來,盤點完數量,確定沒有少一個人,都已經是半夜了。
原本計劃從船坊順流而下,到達大海,再從大海南下到達揚州的計劃,被迫改變了。
他要換一種方式了。
於是,石飛哲讓他們都到了甲板下麵的船艙裡,並叮囑他們注意安全,遠離舷窗,因為等下就要飛起來了。
飛?
“娘,什麼是飛?”
船艙裡麵的一個臟兮兮的小孩,打著哈欠,摟著他母親說道。
“俺也不知道,當家的,你知道嗎?”母親是個造船工的家屬,也不知道飛是什麼意思。
她與兒子正在睡覺,就被突然回來的當家的喊醒了,說要上船去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