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爹~他們都是女兒的同事,還請你放過他們。”花渺渺來到花衝浪麵前,柔聲哀求道。
花重浪看著強裝著乖巧的女兒,伸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她的頭很僵硬,黑色的秀發都是汗。
冷汗。
花重浪摸著花渺渺的腦袋,說道“既然你替他們求情了,為父怎能不聽呢?”
他一揮手,那如同冰雕的人就恢複了原樣,滿屋子的淡藍色的氣息也都消散了。
若不是保衛科的人和幾名司寇感覺到渾身發冷,身邊都是水漬,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
他們幾個人,相互打了個眼色,就有一個人悄悄的要離開。
眼前出現了窮凶極惡的罪犯,不是他們能對付的,他要回去喊人。
其他的人則是留在現場,他們要保衛其他的人安全,這是他們的職責。
“那個離開的人,你可走,但是伱最好把石飛哲叫來!”花重浪開口說道。
他們這些小動作,如何能瞞得過花重浪?
“其他人,怕是來了白給!到時候,我這可愛的女兒,又要給你們求饒。求饒多了,我聽不進去,那可就糟糕了!”
花重浪摸著花渺渺的腦袋說道“你說是不是啊?”
“對!”花渺渺強撐著笑容,對著幾個保衛科的人和司寇說道“這是我父親,是一名高手!怕是隻有石院長來才行,你們彆喊其他人了。”
“她們跟他們都是沒用的人,不如讓他們都回去吧!”花渺渺又說道。
前一個“她們”指的是與花渺渺一起排練曲子的人,後一個“他們”指的是保衛科和司寇的人。
花重浪擺了擺手,示意無所謂。
這樣的螻蟻,對他來說,確實無所謂。
“你們趕緊走吧!”花渺渺看到花重浪擺手,放心下來,對著鄭心悅她們說道。
“渺渺,你……”鄭心悅擔心的拉著她的手,說道“你怎麼辦?”
手還是冰涼,那是恐懼。
“我沒事的,你們快走吧!”花渺渺催促道“那是我爹。我爹不喜歡磨磨唧唧的。快!”
看到花渺渺這樣催促,鄭心悅也知道他們在這裡就是壞事,她與幾個同事一起出了排練室,然後去喊人了。
保衛科的人與幾名司寇也離開,隻有一個人沒有走。
“你也走啊!”花渺渺看著他,催促的說道。
“我們司寇是為了群眾的安全,我要留下來,保護你的安全!”他看著花衝浪與花渺渺說道。
“可是你太弱了,什麼也幫不了啊!”花重浪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我們司寇不允許有罪惡發生在我們眼前,除非我們死了。我是他們的隊長,所以他們走了,我留下來。”他說道。
留下來要麼死,要麼製止花重浪殺害花渺渺。
沒有其他的選擇。
這也是他的選擇。
“哦?”花重浪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餘城司寇,第五小隊隊長,薛霖!”薛霖立正的身子,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不怕死?”花重浪冷笑了一聲說道。
“江湖改革委員會和群眾看著我,我不怕!”薛霖說道。
“當真?”花重浪又問。
薛霖沒有說話,但什麼都說了。
“哼!”花重浪比較討厭這樣裝的人,他一招手,冰冷的寒氣就纏繞到了薛霖的身上。
薛霖毫無反抗之力,就感覺到如火一般的灼燒。
他知道,那是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