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一覺睡到上午十來點。
才滿足的睜眼,起來洗漱吃早午飯。
孟建早就買好了大肉包子,和油條豆漿,雞蛋。
一大堆東西都放在臥鋪中間的台子上。
杜一洗漱回來,從兜裡掏出二十塊錢給孟建。
“我從來不占人便宜。”
孟建:“……”
你看我可信。
十分鐘後,杜一把桌上東西都掃空了。
孟建一點都不意外,甚至還覺得杜一沒吃飽。
“還是有點少。”
杜一吃完感歎著。
孟建聳肩,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誰知吃完飯,杜一又繼續睡覺。
她現在身上有傷又不能訓練,不睡覺難道找孟建那個榆木疙瘩,聊天麼?
下午一點。
杜一醒來吃了個三份盒飯,又繼續睡。
孟建是習慣了。
可杜一對麵下鋪的中年人,滿臉驚訝。
這是他見過最懶最懶最懶的軍人。
杜一就這樣一路吃了睡睡了吃,過了兩天養豬的日子。
翌日晚上七點。
火車到達總站——京都火車站。
杜一和孟建拿著軍大衣和襖子,從火車上下來。
京都九月份的天氣,還挺熱的。
兩人打算坐公交車回部隊。
出站口。
鄭愷推著蕭時安等在旁邊。
蕭時安俊美精致的五官上,平添一絲憂慮。
他從容團長那,聽說杜一中了兩刀。
憑一己之力殺死二十多個血魔。
隻是中兩刀,已經算萬幸了。
但血魔的兩刀也絕不簡單。
如果傷到肌肉以後不能再開槍,這對軍人來說才是最致命的。
蕭時安緊盯著出站口的人群。
在見到杜一的那刻,眸子裡的光彩逐漸顯現。
“蕭時安!”
杜一一出來就看到人群裡格外紮眼的俊男。
儘管坐在輪椅上,一身立挺硬括的軍裝也俊朗非凡。
身邊各色行人仿佛都成了他的背景板。
將他的容顏襯托的更加精致。
杜一愣了一秒。
雖然見過蕭時安那麼多次,可還是覺得他好帥,好帥,好帥啊。
一想到這個男人即將成為自己的老公,杜一就高興。
她不在乎這個男人之前和原主是娃娃親,也不在意他和原主從小一塊長大。
隻要人最後是她的不就行了。
再說了,蕭時安之前對原主也沒男女之情。
她重生一次,有了這麼好的皮囊,就該找最好看的那個當老公。
天天欣賞。
好好蹂躪。
她甚至有些期待,像這樣一張絕色的容顏,眼中盛滿**又是什麼樣子?
一定很動情吧。
又或者會變得很主動。
杜一眼神直勾勾地看著蕭時安,仿佛是在看自己的獵物,絲毫不收斂。
蕭時安濃黑沉鬱的眼底閃過一抹異彩。
現在的依依,有時會讓他有種招架不住的無力感。
“你怎麼知道我這個時候到。”
杜一走近便問。
鄭愷搶先說道:“容團長說你是前天下午五點多去的火車站,如果成功買到票的話,也隻能坐這班車,時安一個小時前就來這等著了,怕火車提前到。”
自己這個老搭檔,隻默默做事什麼都不說。
那他就來挑破這些事。
蕭時安眉頭蹙了蹙。
不喜歡鄭愷話那麼多。
杜一臉上露出驚喜,這男人開始上道了呀。
她是不是該加把火?
蕭時安仔細打量杜一,問:“依依,你的傷怎麼樣了?”
“我聽說你手臂和腰腹受傷了,這幾天在火車上沒換藥吧?我帶了藥過來,等會你上車先換藥再回部隊。”
鄭愷翻了個白眼。
這裡回部隊開車也就半小時,晚一會又能怎麼樣。
小題大做。
杜一傷口用的藥是空間裡的,效果奇好,今天上午已經開始結疤了。
不過她還是道:“好啊,那你替我換,後腰的傷我看不到。”
鄭愷,孟建不可置信的看著杜一。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蕭時安以拳掩唇,輕咳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