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帝一一采納,並令李春燁付諸實施,收效不淺,升李春燁為兵部尚書,並協理京營戎政。
可惜李春燁非勳貴出身,有心殺敵,無力回天,鬥不過抱團的勳貴。
勳貴該吃空餉依然吃空餉,該侵占兵勇馬匹依然侵占兵勇馬匹,一個臨時調遣來協理豈能阻擋把持京營上百年,早已根深蒂固的勳貴。
“魏忠賢,你很好嘛。”
朱由校目光冷厲,殺氣勃發衝著魏忠賢低吼。
五軍營衰敗至此,魏忠賢敢說不知情。
晌午驕陽照射,魏忠賢渾身冷汗津津。
冤枉。
他冤枉啊。
急忙躬身辯解說:“皇爺,老奴冤啊,曆代京營總理均為勳貴,上上任為寧泰候陳良弼,上任是恭順侯吳汝胤,現任為保定侯梁世勳,靠軍功上來的劉策,文球僅擔任協理。時下戰功不錯的馮嘉會,直言進諫的李春燁同樣擔任協理。”
“勳貴在三大營內權柄奇深,影響力奇大,五軍營內,戰兵四營,車兵四營、城守兩營,三千營內,戰兵三營、車兵三營、城守三營、執事一營,神機營內,戰兵三營、車兵三營、城守四營,這三十個營裡的左右副將,參將,練勇參將,遊擊將軍,佐擊將軍,監槍號頭官,中軍官,隨征千總,隨營千總等,表麵是兵部派遣,實際曆來向勳貴後代傾斜,老奴難以插進去手。”
“哼。”
朱由校不悅,走到樹蔭處,錦衣衛驅逐幾名呼呼大睡的兵勇,朱由校坐在石頭上,向田爾耕微微點頭。
田爾耕攔住領路的巡邏兵:“你們坐營官是誰,讓他馬上過來,趙都督要挑選精兵。”
“這個,那個。”
巡邏兵言語結巴,無言以對。
見狀,田爾耕怒聲嗬斥:“怎麼,你想去錦衣衛詔獄坐坐?”
“不不不,小人馬上去。”
巡邏兵不敢逗留,神情緊張的倉皇逃離。
這時,朱由校殺人的目光死死盯著魏忠賢。
噗通。
魏忠賢預知事情不妙,踉踉蹌蹌跪地,牽引傷口,痛的齜牙咧嘴。
“皇爺恕罪,皇爺恕罪。”
“京營由武勳管理,老奴不敢插手,不敢得罪京營武勳啊。”
聞言,朱由校啪的揮舞馬鞭,在空中發出劈啪聲,狠狠抽打在魏忠賢背上嗬斥說:“你不敢開罪京營勳貴,便敢隱瞞朕,武勳是你主子?”
他曉得魏忠賢不敢招惹英國公張維賢,成國公朱純臣,定國公徐希皋,連同現在京營總理梁世勲。
然而,眼下京營的情況誰見誰不生氣,怒由心中起,揮舞馬鞭抽打在魏忠賢背上。
疼的魏忠賢額頭汗珠滾落,衣服上滲出血跡方才罷休。
旁邊,除田爾耕外,孫承宗,袁可立,袁崇煥,傅宗龍,李邦華,孫傳庭,盧象升,趙率教何嘗見過魏忠賢挨打。
堂堂九千歲。
黨羽遍布朝野。
生祠分布各省各府。
朝堂,軍中,多少能臣乾吏遭到他排擠,百官,諸將敢怒不言。
今日,在皇帝麵前好似條死狗。
老賊。
你也有今日。
朱由校發泄完,向魏忠賢吩咐說:“東廠番子,該動起來了,聯合錦衣衛,秘密監視京城所有勳貴,時刻準備抓人,告訴薛國觀,反貪局準備好人手,隨時配合三司審理案件。”
“老奴遵命。”
魏忠賢忍痛連連叩首答謝。
還是那句話,不怕挨打,就怕皇爺不用自己。
此次出動東廠番子,是皇爺是給自己建功立業的機會,意味著自己又走進皇爺視線中,滔天權勢依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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