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口說說,何須當真!”
青年目睹街上披甲戴盔,全身仿佛鋼鐵包裹,腰跨戰刀,兩旁懸掛鐵錘,背背鳥銃,馬背兩旁掛弓的騎兵,頓時結結巴巴,不敢造次。
頃刻,酒樓內,茶肆中,飯館裡,連同街道兩旁商鋪內,路邊的小商小販,紛紛舉目翹望。
“謔,快瞧,那希福是建奴弘文院大學士,身份不低啊。”
“那譚泰,馬福塔身份都不低。”
“額,那個英俄爾岱還是三等參將,斬殺過明將。”
“狗賊,還我兒命來。”
百姓交頭接耳討論時,小攤販內突然飛出兩個雞蛋,正中英俄爾岱額頭,頃刻,透明的蛋清順著英俄爾岱額頭流下來。
有人扔雞蛋,即刻喚醒旁邊圍觀者仇恨值,不論是否有家人戰死沙場,紛紛抄起旁邊順手的物品砸向囚車內希福等。
不多時,囚車上好似垃圾堆,布滿各種爛菜雞蛋殼。
與以往囚犯遊街截然不同,朱由校有意安排武衛軍標出對方姓名,官職,大張旗鼓遊街。
若希福等出身蒙古,他願意花費時間勸降對方,奈何對方統統出身建奴,今建奴氣勢正盛,根本難以勸降。
昨晚,若非錦衣衛嚴刑逼供,輪番實施各類酷刑,都難以撬開對方嘴巴,何況勸降。
既然不能為我所用,朱由校自然不給對方好臉色。
晌午時,建奴俘虜遊街,消息傳遍整個京城,甚至連蒙在鼓裡的朝廷官吏都紛紛好奇圍觀。
突然。
太突然了。
若非日報宣傳,若非武衛軍押送俘虜遊街,許多官吏都不知道皇帝不聲不響搞出這麼大動靜。
常言道,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
百官目睹押送囚車的武衛軍,嚇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
皇帝整頓京營,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各種物資優先供給京營,五軍,皇帝隔三差五出宮去視察。
新軍到底怎麼訓練,軍紀是否森嚴,裝備是否精良,是否能打仗,百官統統不知情。
長久來,百官以為新軍比京中三大營將士強不到哪裡去,還有部分官吏抱怨皇帝花費重金練兵,私下認為皇帝胡搞,亂搞。
今日,親眼瞧見武衛軍裝備,又親眼見到擒獲的建奴俘虜,關鍵英俄爾岱為首的四人,以遊擊將軍,參將身份征戰遼東。
孰料,新軍旗開得勝,更冒出單挑七名建奴的戰將。
事實勝於雄辯。
武衛軍的出現,由衷震懾朝廷好些官吏。
遊街時間挺長,武衛軍好似為宣揚戰功,在正門大街走了個來回,百姓泄憤結束,囚車後依然跟著成群結隊的小孩嬉鬨。
不過,報紙內容,武衛軍押送囚犯遊街,非但沒有隨著時間推移塵埃落定,百姓反而討論的越發來越激烈。。
起初,單純是街道行人,小商小販互相討論,漸漸成為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很快百姓發現個問題。
這殺敵獎勵也太豐厚了。
斬殺六七名建奴,獎勵數千銀子,團戰即使沒有殺敵,亦有十兩的獎勵,關鍵還全體升官。
頓時,以前人人嫌棄,狗都不去參軍,變成人人向往的目標,更甚者真有青壯去京營,五軍請求自發參軍。
此舉大大超出朱由校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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