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爾耕垂首,慚愧的說:“稟皇爺,卑職已知對方乃翰林院的張四知族人,北直隸的錦衣衛陸續行動起來,對方絕對插翅難逃。”
張四知?
朱由校狐疑的詢問:“是否和張四維家族有關?”
田爾耕耐心解惑:“稟皇爺,張四知出身山東,張四維出身山西,兩者毫無關係。”
沒關係就好。
朱由校鬆口氣,否則,絕不輕饒張四維,王崇古家族:“即知對方身份,掘地三尺都要查出來。”
“遵命。”
田爾耕領命。
這時,朱由校繼續追問:“聽聞李閣老遇刺,行凶者是否和張四知家族有關?”
田爾耕出聲說:“稟皇爺,對方皆為倭人,服毒自殺後,尚未有新線索。”
倭人?
朱由校來回踱步。
戚繼光誅殺沿海倭人,近幾十年來,倭人對沿海騷擾忽略不計,為何突然莫名其妙刺殺李國普。
難道是他想多了?
刺殺他的人,和刺殺李國普的人,是分屬兩個不同利益陣營,僅僅是時間上的巧合。
巧合。
哪有這麼多巧合。
若對方成功刺殺他和李國普,目前,大明朝堂早已變天。
田爾耕見朱由校踱步徘徊,進言說:“皇爺遇刺,李閣老遇刺,時間上太巧合,臣將兩案合並,與李僉事聯合查案,一路搜尋李四知,一路排查在京倭人,爭取儘快破案。”
聞言,朱由校滿意的點頭,鄭重說:“方向是對的,徹查下去,不可懈怠。”
這時,李若璉匆匆進宮,瞧見朱由校,田爾耕談話,恭敬向朱由校行禮,彙報說:“稟皇爺,案件有重大突破。”
哦?
朱由校神色微喜。
李若璉侃侃而談說:“稟皇爺,倭人行凶,乃買凶殺人。”
又是買凶殺人?
朱由校眉頭緊鎖,懷疑刺殺他的人,和刺殺李國普的人,絕對是一夥人,越是買凶殺人越想撇清自己關係,越是容易露出破綻。
隻要查出一人,便能將對方徹底連根拔除。
“何人買凶?”
李若璉出聲說:“稟皇爺,是京城內姓郭的商賈,其主要經營高利貸,京債,皇爺在朝廷宣布償還京債,卻允許官吏誅殺各家收賬的人,打擊部分搞出人命的放貸者,於是乎,對方狗急跳牆計劃謀殺李閣老,錦衣衛順藤摸瓜,查出不少放京債的官吏。”
我擦。
事情起於商賈。
朱由校有點難以置信,朝廷打擊高利貸,對方不至於鋌而走險賠上全家性命吧。
“證據是否確鑿?”
李若璉恭敬回答:“稟皇爺,案件證據確鑿,通過郭姓商賈查出周延儒的奴仆周文鬱,卑職順藤摸瓜,陸續查出周延儒,張四知,吳昌時、董廷獻...連同被貶的黃立極,施鳳來都參與到京債中....,是否涉及刺殺皇爺,李閣老,仍需嚴加審訊。”
這時,田爾耕進言說:“稟皇爺,張四知,同時出現在刺殺皇爺和因京債刺殺閣老的名單中,卑職認為周延儒,吳昌時、董廷獻等難脫乾係。”
周延儒?
朱由校喃喃自語,他這麼大膽子嗎?
思索良久,依然向田爾耕,李若璉囑咐說:“通通下獄,嚴加審訊,務必儘快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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