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日,剛過9點,早乙女葉月的車上。
早乙女葉月從渡邊家接了清水紀子上車,此時她們正在去根津美術館的路上。
老實說,早乙女葉月並不開心,一點也不心。
她覺得自己就像個女仆,專門負責接送渡邊和紀子這對夫婦。
瞥了眼副駕上的清水紀子,早乙女葉月不由得想起來在門口看到的好一場恩恩愛愛的夫妻大戲。
當著自己的麵都敢動情地撫腰擁吻,非要將一段肉麻的話說完才分開跟著自己下了樓。
知道的是去參加女子茶話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幕府將軍西進京都了。
誰給他們倆的膽子!?
臨走前,早乙女葉月冷冷瞥著渡邊徹也的嘴巴,給了個他自己去慢慢體會的眼神。
渡邊一瞬就解讀出來早乙女眼神裡的意思——
‘今晚就用它來侍奉我。’
………
如今到了這種地步,既然身體上最後的底線都突破了,渡邊對於早乙女言語、視線或者行為上的諸多女凝行為並不會有再多的情緒波動。
隻要不觸及紀子,他會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儘可能地滿足、利用早乙女葉月。
說起來,渡邊倒是更想用彆的方式來對待早乙女。
因為渡邊徹也無法確定早乙女葉月有沒有、會不會吃藥丸。
而他不想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
念及此處,渡邊不知道該如何評價現在的自己。
他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完全沒有頭緒。
‘要是自己加載了係統該多好……’
渡邊在京都的四年幾乎日日都在幻想自己能夠加載係統,大殺四方,將什麼【新月組】、月見裡財團、水無月家還有【日高神社】等勢力全部連根拔起,幻想著那群女人全部土下座跪在他麵前請求得到他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