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中村小姐之間的事情隻是一個簡單的插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偽裝起來後,第二天又能“不計前嫌”地打招呼。
到東京三個月,渡邊的料理沒有任何的進步,依然是勉強下咽的水平。
他平靜地接受了自己料理遲鈍、天賦不高、根骨奇差的現實。
不過渡邊現在在便利店打工,每天晚上下班回去的時候他都可以直接買份半價折扣便當帶回去吃。
到了七月下旬,又有一個同事辭職了,並不是中村小姐。
她還在追夢。
至於她有沒有答應店長十萬円、一萬円之類的夢想資助資金,渡邊徹也就不清楚了。
他也並不想知道。
現在的渡邊徹也,冷靜得可怕,他不想去多管閒事。
兩天後新來的同事還是個女的,今年才高中畢業,家裡蹲了五個月,被父母逼出來打工、上班了。
渡邊之所以說田中是個女的,而不是少女、女孩之類稱呼的原因很簡單。
田中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且玩得很花,有著豐富女人經驗的渡邊徹也一眼就看出來了。
話是這麼說的,現在島國的高中生,但凡不那麼宅一點,尤其是女生,還存在高中階段沒有嘗過禁果味道的嗎?
如果隻是因為青春期青澀懵懂的戀愛而偷吃了果實,麵對這樣的女學生,渡邊還是會把她們當作是少女、女孩來看待。
田中的特殊之處就在於,她實在是玩得太花了。
不同於彆的女性,比如中村小姐,最起碼表麵上那層皮還透著誘人的香味,嗅起來、舔起來恐怕還會令人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