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月對雙修功法不由好奇起來,內心有點期待。
“這吳良怎麼什麼都懂呢?”
白秋月看著被滋潤後散發著芬香無比嬌豔的女兒,簡直美爆了!
“吳良太猛了,難怪他有那麼多女人!一個人根本無法滿足他。”
蘇菲掩嘴嬌笑,她的話再次讓白秋月目瞪口呆。
蘇菲喝了水,又倒滿一杯端去給吳良。
很快,房間內又傳出嬌叫連連和粗重的呼吸聲。
天蒙蒙亮,白秋月給吳良和蘇菲做了點早餐,便和蘇英傑往小店鋪做生意去了。
小兩口剛折騰完沒多久,現在靜了下來應該是休息了。
鐵打的男人如凶獸。
白秋月深有感觸,她好幾次都聽到蘇菲的求饒聲,這到底是享受還是受罪?
難怪女兒感歎一個人滿足不了吳良。
“老婆,我咋感到咱們的小白菜讓豬給拱了,心疼啊!”
“你才是豬,你爸媽都是豬。”
“我說不帶這樣罵人的好嗎?”
蘇英傑抓抓頭:“老婆,我感覺你喜歡上吳良,我好矛盾啊!”
“我對你說吧,像吳良這樣的男人,女人不喜歡他才有毛病,昨晚宴會上,除了那些年輕美女,你沒看他義媽汪詠蝶,整個眼裡就是他,他老子定娃娃親的盧校長肯定也和他好上了,還有那孔太太、杜首兒媳婦、黎家少奶奶,哪個不是眼光總往他身上瞄。”
她如果知道當年那個和她齊名的百花仙女也成為了吳良的女人,不知作何感受?
白秋月說著一腳踢在蘇英傑屁股上,家裡她說了算,蘇英傑可不敢有絲毫反抗。
“不管怎麼樣?你不要拋下我就行。”
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白秋月不由啞然失笑,這還是當年那個叱吒風雲的男人嗎?
她卻不知道,蘇英傑在彆人麵前可是霸氣傲嬌地。
“彆胡思亂想了,難不成我和女兒爭男人嗎?”
其實,她現在心裡也一樣沒了分寸,腦海中全是吳良和女兒那種原始的嘶叫聲。
蘇菲今天有兩節副課,她乾脆請假,賴在房間內向吳良唱《征服》。
每一個和吳良有實質關係的女人都知道:吳良不可能吊死在一棵樹上,所以有機會和他在一起就要加倍珍惜。
蘇英傑和白秋月收攤後也沒回去,把空間留給吳良和蘇菲。
“老婆,你好美。”
蘇英傑忽然從背後抱住白秋月高聳飽實的柔軟,在她沁著汗珠的臉上親吻。
白秋月本就被吳良和蘇菲的毫不節製弄得渾身燥熱難當,此刻在丈夫的衝動下,她閉上眼睛承受著。
“去把門關上!”
她剛提醒丈夫,便聽見外麵有車子停下的聲音。
夫妻感受到一股危險氣息,一起往門口而來。
但見門前停下一輛的士,一個三十多歲被曬得很黑的男子叼著煙、滿臉邪氣、睜著兩隻一大一小的眼睛從車上走下來。
“那邊等。”
男子車費沒付,司機隻好靠邊停車。
他的兩隻手像鷹爪,黑黝黝透著詭異,正是殺手榜排名第三的毒手。
毒手來自東南亞,大師境初期,出道十年未嘗一敗。
他收了周傳山的定金,昨天下午便坐飛機來到江南。
他查出昨晚吳良在福源酒店宴客,最後和蘇英傑一家離開酒店。
所以他便找到小店鋪來了。
毒手初到江南並不知蘇家已搬新居,但他這麼快就尋到這裡,確實有位居殺手榜前三的實力。
眼見蘇英傑和白秋月一前一後出來,他淫邪的目光在白秋月聳蕩的胸前掃視著。
他特彆喜歡這種熟婦。
“吳良在哪裡?”
毒手的話音很不標準,但勉強可以聽得出來。
“你是誰,找吳良乾什麼?”
白秋月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