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其實對於雪糕沒有太多執念,就是想著天氣熱,總要吃點東西涼一涼的,就好像到了冬天,總要吃一頓火鍋同樣道理。
解之鑒微微頷首:“標準南方人的答案。”
沈沉知道解之鑒是在說她吃雪糕的時間,隻夏天吃,這個吃法是南方人的習慣,北方人一般想吃就吃,不管是天熱還是天冷,隻要想吃,就無差彆的吃起來。
“習慣不好改,那就不改,再說了,我也沒必要刻意去改自己的習慣。”沈沉說完對著解之鑒做個鬼臉。
“沈沉。”這邊正說這話,隻聽見有人喊沈沉。
沈沉回頭,看見來人,微微一笑:“歐陽小姐。”心中卻詫異,想不到會在這裡遇上歐陽妲,轉念一想,歐陽妲本身就是帝都人,在帝都遇上,機率雖然不大,但是依舊存在,現在不就遇上了嗎?
沒錯,喊沈沉的人正是歐陽妲,歐陽妲此刻也一身短裘皮,皮短裙外加過膝皮靴,顯得特彆的颯爽:“你怎麼在這裡?”如今的歐陽妲過敏已經治好了,可以說整個人精氣神都非常的棒。
“參加元宵晚會結束後出來,鬨元宵。”沈沉含笑對歐陽妲道,她從來都不隱藏自己的職業,隨後對解之鑒道:“這是歐陽妲女士,是帝都人。”
解之鑒表示知道,隻看著歐陽妲上下打量一番:“歐陽家的人。”語氣很淡,似乎他們曾經認識,隻是看眼神他們似乎又有點陌生。
歐陽妲似乎想不到在這裡會遇上解之鑒,隻是稍微詫異一下,隨即恢複了平靜:“解之鑒,好久不見。”這口氣明顯表示這兩人是認識的。
“你們認識?”沈沉有點詫異的看看解之鑒又看看歐陽妲。
“以前小時候見過,隻是後來解之鑒離開了帝都。”歐陽妲短短幾句話,沈沉卻才知道原來解之鑒祖籍竟然在帝都:“你原來是帝都人啊。”
解之鑒臉上淡淡一笑:“算不得帝都人,隻是家裡有長輩在帝都弄出來成績來,後來他沒了,後輩子孫也不爭氣,我們索性就離開了帝都。”
解之鑒說的簡單,但是沈沉從解之鑒的語氣中可以想象出當年的險惡。
不管是什麼樣的時代,都會有爭鬥,明顯的解之鑒他們也是如此,有長輩的時候,解家勉強支撐下來了,但是長輩雖然在並不是頂級的存在,所以當長輩不在,他們這些人就成了可有可無,不過沈沉還是佩服解家人,竟然能夠當機立斷離開帝都。
要知道這是帝都,是國都,誰不想來這裡落戶呢,離開容易歸來難啊。
隻是很多人不明白,勉強在一個站不穩腳跟的地方,最後吃苦頭的依舊是他們,還不如換個平地,即便是山窩窩,至少沒危險。
解之鑒看了一眼歐陽妲,允許曾經熟悉,但是現在最多也就隻能算是認識:“離開了,就那樣吧。”
歐陽妲似乎也很釋然道:“都知道你們兄弟不是泛泛之輩,當初你們解家發生那樣的事情,你們全部離開,說真的,至今我們長輩依舊很擔心你們,其實你們可以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