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修進門就看到三個人在撕扯著許歲寧,地上還有陶瓷碎片,頓時怒火衝天。
他直接幾拳把那三人打倒,扶起許歲寧。
看著她臉頰上的巴掌痕跡,眼中都帶著殺意,對著嬌嬌的舅舅又狠狠踹了幾腳。
“先彆打了,報警。”
“我們才要報警呢,你個賤人,偷我們的孩子還侵占財產,現在還打人,我非要告死你們不可。”
劉英指著許歲寧和季景修哭嚷,幸虧這一層隻有他們兩戶,不然肯定會吸引很多人來。
“你怎麼一個人就敢讓陌生人進門?要是我沒提前回來你要怎麼辦?”
季景修哪裡管劉英的哭喊,隻是看著許歲寧,聲音難得的嚴厲。
“他們是嬌嬌的外祖一家,我也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如此蠻橫。”
因為雙方都報了警,警察來得很快。
劉英看到警察率先開口,她老伴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呢。
反倒是季景修,扶著許歲寧坐在沙發上一臉冷凝,此時季氏的律師也匆匆趕到了。
“季總,您沒事吧?”
警察和劉英以家人看到律師,再聽對方喊季總,都有些愣。
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眼前的季景修個老板,畢竟誰家大老板不住彆墅的?
“有事。”季景修到現在臉色都不好。
“您是景寧集團的老板?”
倒是警察很快反應過來,畢竟季景修剛剛上過電視。
劉英一家人一聽集團老板,都有些害怕,他們雖然能撒潑,但也知道民不與富鬥,富不與官爭。
不過想著現在他們是被害人,腰板又直了一些。
“警察先生,是這樣的,這三個人是我繼女外祖一家。
他們知道我丈夫過世,想要爭奪我繼女的撫養權。
我已經告訴他們我丈夫留了遺囑並且我是合法第一位撫養人,但他們想要強搶,還打了我。
爭執期間,住隔壁的季總聽見動靜進來,看到他們三人在撕扯我並且弄壞我的擺件,出手救我。
期間雙方動了手都報了警,事情就是這樣。”
許歲寧簡明扼要的把事情說一下,不管如何,這是她家,劉英一家在她家動手,都說不過去。
“胡說,明明就是你為了霸占我女婿的遺產不然我們見孩子。
警察同誌,她和我外孫女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我們才是她的撫養人。”
劉英趕緊解釋,指著許歲寧,一副她是壞女人的樣子。
“遺產?齊天放那點子東西都比不上歲寧銀行每月利息多。”
眾人看向季景修,你不就是一個鄰居麼?怎麼知道的這麼多?許歲寧歎息一聲。
“這是我前夫,景寧集團創始人,我們離婚時我可是分了很多錢,所以根本不存在為了錢財做什麼事情。
警察先生,你看,這是我丈夫生前的遺囑還有信托手續,這是我的結婚證戶口本。”
季景修看著那本結婚證有想撕了的衝動。
就算他知道許歲寧和齊天放的婚姻算是一種形婚,但聽著許歲寧一口一個我丈夫,而他?隻是前夫,心就在滴血。
景寧這邊的律師努力保持專業素養,分析老板的需求,心中卻在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