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吧,沒有證據什麼都是白搭。至於誰是凶手,不到最後一刻誰知道呢。”
王東開口說:“既然是孤兒了,基本很難查到他的身份信息了。”
“要不問問那個小男孩吧。”劉安明提議道。
“他被丟在福利院的時候才三歲,怎麼可能記得。而且他跟誰都不溝通的,隻是自言自語,感覺有點自閉症。”丁月瑤說。
“那就更不可能了,一個自閉症的孩子怎麼可能去謀劃一場凶殺案呢。”劉安明說。
“雖然確實聽起來很荒謬,但目前這個是唯一看起來像是線索的方向,並沒有說他是凶手,隻是先朝這個方向去查。”
這時技術科的同事小李做完樣本分析,也來參加這場討論會。
“首先,車上發現的紙張跟福利院的確認不屬於同一廠家的,並且福利院的打印機最近半個月也沒有打印過任何東西。其次是纖維,纖維樣本確認屬於不同的衣物,其中有和王小小,何方匹配的樣品,還有確認是跟他所包裝的襪子同一樣本的,但是目前有五份樣本沒有找到匹配的。考慮到車主的工作性質,接觸的人太對,調查的意義不大。”
“啊?”幾人都很失望,看來這條路也被堵了。
“但是!”一聽到這句話,劉安明就一下子來了精神,“小李,彆賣關子了,趕緊說呀。”
“我們在那張紙上找到了半個指紋,雖然比較模糊,確認是女性的,而且並不屬於王小小。我們跟樣本資料庫做了比對,沒有找到匹配的指紋樣本。”
“看來我們明天還要去趟福利院周邊,把今天調查的女性的指紋樣本都取一下。”王東說。
“哎呀,又麻煩了。還不能光明正大的取,人家要不同意還得想些歪門左道。”老張撓了撓他那並不算多的頭發。
這時一直專心當聽眾的許嫻小聲地開口了:“有沒有可能車主和這個王小小有血緣關係?”
劉安明立馬回複說:“那怎麼可能,如果是親屬關係,更不可能去謀殺了。”
“那怎麼不可能了。如果這個王小小有一大筆財富,沒有她的話,她的親屬就可以繼承這筆財富了,但是如果她活著,那就得不到。有時候人為財什麼事情都能做。”許嫻反駁道。
“你這個已經不是分析,而是瞎想了。如果破案靠瞎想的話,那是破不了案的。即使要頭腦風暴,也不能天馬行空。”顧琛搖頭,顯然也對許嫻的這個假設非常不讚成。
許嫻不吭聲了,默默地低下了頭。劉安明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悄悄地對許嫻說:“我剛才不是針對你啊,隻是就事論事。”
“沒事,還是我自己太愛瞎想了。”
顧琛用手敲了敲桌子說道:“大家注意力集中一點啊。不要開小會。”
這時老張突然說道:“剛才小許的提議倒讓我想到一點,那個何方和小男孩長的好像有點像。會不會有可能何方和小男孩有血緣關係?”
丁月瑤也說:“老張你這麼一說,我回想起來好像確實有那邊點像。”
劉安明說:“何方跟小男孩有血緣關係,跟王小小的死沒什麼關係吧?”
“誰知道呢,這裡麵說不定有什麼故事呢。”
顧琛想了下說:“王東你現在去查下何方的身份背景,小李你做下何方和王小小的DNA鑒定,安明,你再去趟福利院取下小男孩的樣本。我和月瑤去何方家裡再看看。”
何方的身份背景材料投影在牆上。
“何方十年前跟前妻有過一個兒子,七年前走失,繼而與前妻離婚,與現任妻子有一個女兒,5歲,與父母同住。何方目前在一家襪廠當經理,又兼營襪子包裝的私活。經濟條件還不錯,薪資大概在2萬左右目前名下有兩套房子,一套是他們目前在村子裡居住的那間房子,還有一套是商品房,那套房子是規劃的拆遷房。”
“王小小是女的,他走失的是兒子,這裡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