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四長老回頭看了一眼古長生，笑罵道：“你小子還認真了？”
古長生將手指放在嘴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你聽。”
四長老挑眉：“啥玩意兒？”
他覺得古長生小小年紀卻神神叨叨的，這性子真是隨了老墓那個家夥。
嗡————
然而下一刻，四長老卻是莫名感覺頭腦清醒，耳朵變得無比靈動，仿佛在數千裡之外發生的事情都能進入耳中。
“聽到了嗎？”
古長生輕聲說道：“集中在操縱飛劍上。”
四長老這次沒有反駁，依照古長生的吩咐，將注意力放在腳下的飛劍上。
之前倒是沒注意，真正仔細聆聽才發現，自己對飛劍的操縱，何其粗糙。
甚至在每一次遭遇風流的時候，都會出現細微的偏離。
又或者直接撞開風流。
“劍術無窮，劍道萬千，歸根結底都與一個‘快’字有關。”
古長生輕吞慢吐道：“無堅不摧，唯快不破。”
“禦劍訣，便是要讓手中飛劍融於天地，能在你意念一動之下，便抵達想去的地方。”
“試著放開對飛劍的掌控，讓它隨風而行。”
“好！”四長老聽進去了。
轟！
兩人的身形隨著飛劍的下墜而下墜。
四長老頓時大罵道：“草！信了你的邪，你小子也太重了吧！”
“不慌。”
古長生輕聲道。
四長老看著逐漸接近的山體，眼皮直跳：“你確定？”
“確定。”
轟————
兩人落在了地上。
四長老見勢不妙，以神通拉住了古長生，一臉無語道：“本座居然真信了你！”
古長生一臉平靜地看著四長老，好半響才說道：“你天賦真差。”
四長老：“……！！”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老子天賦差？
老子好歹是中四境的最後一境，怎麼就差了？
“算了，你把我送回龍門山後自己慢慢悟吧。”
古長生歎了口氣道。
四長老這暴脾氣，差點沒憋住，要不是想著剛剛才被古長生救了一命，真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
“你可閉嘴吧！”
四長老大手一揮，飛劍再次落到兩人腳下，瞬間載著兩人登天而上，於雲端中飛行。
很快便抵達了龍門山。
四長老將古長生放在之後，頭也不回地跑路。
生怕古長生開口。
哪知古長生預判了四長老的預判，跳下飛劍的時候提前說了一句：“菜就多練，多練練就好了。”
說完還拍了拍四長老的肩膀，以示安慰。
四長老感覺自己身子都在發抖。
氣得！
“等你哪天能抗住本座一拳了，那時候本座非得打你小子一拳，看你還神氣不神氣！”
四長老揮動了一下拳頭，氣憤離開。
不過在回去的途中，鬼使神差之下，四長老按照古長生剛剛所言又試了一下，結果差點直接栽進山體當中。
可四長老卻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因為他的確感受到了飛劍的一絲變化。
“我去，那小子說的都是真的？”
四長老連續試了幾次，發現效果又有提升。
這下子，四長老感覺見鬼了。
草！
那家夥不是還沒修行嗎，就展現出來如此驚人的劍道天賦了？！
這下子，四長老相信了‘菜就多練’這句話，開始了自己的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