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曦絕望的閉上眼睛。
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看到那一幕，古長生忍不住想笑，這傻妞可真有意思。
片刻後。
姚曦有些茫然，睜開雙眼。
“感覺如何？”
古長生笑問道。
姚曦眨了眨眼睛，細細體悟一番，卻又發現好像什麼都沒變。
好像沒有毒誒？
什麼情況？
姚曦不解地看著古長生。
古長生懶洋洋地道：“我都說了，那種符籙雖然出發點很好，可以讓修行界少一些用人試毒的事情發生，但局限性太大，所以自然而然被淘汰掉。”
這種試毒符籙，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出現了。
那是一位很有理想的符師，他覺得煉丹師用人試毒，會讓很多無辜之人喪命，於是打造了試毒符籙，可以替人試毒。
可試毒符籙的成本太高，對於那些煉丹宗門而言，寧願去找一些凡人或者修為低下的散修，這樣成本很低。
儘管那位符師最後選擇降低試毒符籙的價格，甚至是虧錢賣，也沒能改變什麼。
這世間最不缺這種有理想而無法實現的人。
但他們是值得讚揚的。
起碼在古長生這裡，是很欽佩這些人的。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隻為讓世道更好。
這沒錯。
“好吧。”
姚曦也認可了這個說法，但表情還是有些疑惑：“為何這魂丹吃了之後什麼變化都沒有？”
古長生盯著姚曦的眉心處，輕聲道：“仔細體悟。”
這一瞬間，姚曦隻覺得靈光一閃。
刹那間。
竟有磅礴記憶衝刷而至！
姚曦眼神瞬間變得呆滯。
身體一軟，就要倒下。
古長生伸手將其抱住，看著倒在懷裡不省人事的姚曦，呢喃道：“這玩意兒好像確實不穩定，不過也總比強行喚醒記憶好，免得斷了此世根源。”
伸手撫平姚曦那緊皺的眉頭。
古長生輕聲道：“彆睡了，還有事情要做。”
古長生的話音似乎具有某種魔力，瞬間將姚曦喚醒過來。
姚曦有些茫然的睜眼，當感知到自己被古長生抱在懷裡，蹭一下就清醒過來，推開了古長生，有些臉紅道：“你這人怎麼小小年紀一點也不老實？”
古長生翻白眼道：“我要是不老實，你還能醒過來？”
早趁機把你給乾了。
姚曦似乎也發現了自己沒什麼變化，隻是腦海中似乎多了一些東西？
一些……煉丹知識？
可卻好像與生俱來一樣，毫無違和感。
這讓姚曦有些奇怪。
她以前好像沒掌握這麼多煉丹知識吧？
奇了怪了。
“彆想了，把這些魂丹交給山鬼謠。”
古長生打斷了姚曦的思考。
“哦……”姚曦依照古長生吩咐，將煉製的魂丹全部交給了山鬼謠。
“尊上……”
山鬼謠收到這麼多魂丹，頓時微微一驚。
古長生隨意道：“無妨，全部賣了吧，輪回的重建已經開始了，接下來你要做的事情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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