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詩詩對了一下,眼眶都差點紅了。
因為阮瑤瑤寫下的不是彆的東西,正是她所看到的“詳情頁”,真的是原文抄錄,連個符號都沒變。
顯然,阮瑤瑤“吸納”了前麵的教訓,怕白玲兒這邊的事出問題,在做了一番思想鬥爭後,最後還是冒了這個險——原文抄錄,其他的由國家自己判斷。
【反正他們要是問我,我不說不知道。】
【他們也不知道我是‘抄’的,隻以為是我‘編’的。】
【‘編’的又如何,隻要我‘編’得像,他們就得供著我。】
阮瑤瑤不傻,跑了那麼幾趟,她也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人似乎都挺“順”著她的。具體原因她沒有細想,反正她隻知道,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我現在有這個權利,用掉怎麼了?】
【他們還能把我抓去當實驗的小白鼠?】
梁詩詩紅著眼睛在心裡說道:放心吧,許姨,沒有人把你當實驗的小白鼠,我們隻會把人供起來!
你說那位是“國之重器”,為了他願意“拚”一把,那麼你又何知道,在我們心裡,你不是呢?
【啊啊啊……這是個什麼東西?我怎麼看不懂?】
阮瑤瑤抄著,差點哭了。
看的時候不覺得,現在真抄起來了才發現,白玲兒腦子裡怎麼有那麼多莫名奇妙的符號?她還不能當看不見,因為她不知道這東西是用來乾嘛的,但國家隊裡人才輩出,她怎麼知道他們不知道呢?
咬了牙齒,阮瑤瑤說道:“詩詩,我要一些紙和筆,你給我找來。”
“好嘞!許姨,要不要給你帶一杯喝的?”
“不要奶茶,奶茶容易胖,我想喝大紅袍!”
“沒問題!”
……
拿到紙的阮瑤瑤拿著筆,模仿了起來。
【好奇怪哦,這什麼東西啊】
【算了,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做吧,我是看不懂了。】
阮瑤瑤努力還原中,碰到簡單的符號還好,但當她看到蠱蟲的資料包括圖片時,整個人就不好了。
【啊啊啊啊……我不會畫畫啊!】
【我要是畫得很抽象,他們真的出來嗎?】
【應該……】
【能吧?】
【不確定,要不……試試?】
【反正我有好幾次機會,這次交上去他們沒看懂,我也還能想辦法再補救一下。】
阮瑤瑤嘗試了一下,畫了幾次,越畫越不像後,直接放棄。
她不想為難自己。
【雖說不是每次交資料上麵,白玲兒頭頂的‘詳情頁’都會發生變化,但我標了這是‘猜想’,他們應該懂吧?】
【我這個可不是還原,是抽象的概述,看不懂不重要,隻要知道有這麼一個東西就行。】
梁詩詩看了一眼阮瑤瑤畫的蟲子,差點沒笑出來。
確實有些抽象,基本上所有蟲子都長得一樣,一個空心的長條,隻是胖瘦和扭曲程度不同,旁邊再標了一個顏色,或者有沒有觸角。
哈哈哈……
正常人,應該沒幾個能解讀的吧?
不好意思,讓你為難了,許姨!
不過你放心,我們能聽到你的心聲,絕對絕對不會“搞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