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第二天還要早起去“花店”交任務,所以祝影晚上對青年下手有稍稍收斂。雖然把人折騰得邊哭邊求饒,但總歸是能下床的。
但也僅僅是能下床的程度。
彼安扶著腰坐在椅子上都是一陣呲牙咧嘴,對著麵前淡定喝茶的某人哼哼唧唧地就是一個嬌嗔:“親愛的,我疼~”
“不是上了藥了嗎?”
祝影垂眸刷著今天的社會新聞,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分給這個戲精。
某個不作會死星人哪肯罷休,抽出她手裡的手機,做作地捏了個蘭花指在她鼻尖上點了點:“還不是因為你昨天晚上太粗暴了死鬼~”
“……彆夾。”
祝影的表情五顏六色很精彩,以虛體趴在青年頭上的豹豹更是沒眼看:『宿主你到底喜歡他哪裡的特彆了,特彆賤嗎?』
這個問題祝影也想問問自己,她到底圖他什麼就答應了在一起這個令人悔恨終生的決定。
可能是那天在這家夥身上綻開的血花太驚豔了吧,以至於她被這沒正形外表下的血腥所吸引,開始好奇他皮下的真實模樣。
“怎麼今天突然以男態示人了?”
自從那次懷孕烏龍中祝影攤牌,在和青年的相處在她就再沒用過男態。今天又見到了久違的金色短發,彼安頗感意外地挑了挑眉。
“隻是突然想這樣,怎麼,不好看?”
“那倒沒有,很美,美得我都想換成女態和你結婚了。”青年低頭給他的玫瑰花打好領帶,又在她的唇角親了親:“所以你什麼時候和我結婚?”
“今天就拿上你的戶口本吧。”
“真的嗎親愛的,你不是在逗我?”彼安暗紅色的眼瞳滿是不可置信,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滿是歡喜地抱住了她。
“不去拿戶口本嗎?”
“從和你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隨身攜帶了。”
因為這家夥太興奮,開車的話恐怕會橫衝直撞玩速度與激情,為了兩個人的生命著想,今天是祝影開車。
依舊是花店那個聲音甜美的雙馬尾店員帶領兩人上了二樓,提交完任務完成證明後就去領了報酬。
為了保護委托人的**,所有的任務獎金都是打到花店賬戶上。再由花店發給接取任務的化形者們,最後到手的就是一張銀行卡。
依舊是打發青年去領獎金,但是這次祝影卻悄聲跟在他身後,在人即將轉身之際用店員的聲線冷不丁開口:
“店長。”
青年轉身的動作遲疑了一瞬,又很自然地轉過身來,看著她的眼神滿是無奈:
“我就知道瞞不住你。”
“所以你一個幕後老大扮演新人接近我,圖什麼?”
“親愛的你聽我狡辯…”彼安討好地拉著她進了旁邊的一個包廂,把人摁在沙發上坐著,自覺地蹲在她的腳邊小聲解釋。
“就是,我不是有一個技能嘛,就是那個能看見將死之人生平的那個能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