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娘跑去拾過來遞給祝影,展開一看,赫然是三個大字:
不、知、羞。
有好事的女郎大聲念出來,人群中發出了一陣爆笑,空氣中滿是快活的氣息。
祝影摸了摸鼻子也輕笑出聲,把帕子隨手塞進袖子裡:
“祭酒大人發發善心,可饒了我這一回罷。這冬風有些蕭瑟了,早接完早回家…”
這邊正說著,那邊已經開了門了。戴著大紅蓋頭的新嫁郎在侍從的攙扶下款款走來。祝影眨了眨眼愣在原地,被身邊恨鐵不成鋼的親友推了一把。
“愣著乾嘛啊,上去扶著啊。”
於是她就接過了下人的活去攙他的手臂。剛一湊近,一股暗香就縈繞在鼻尖,確確實實是應觀瀾平日身上味道。也不知道熏的什麼香,今日的氣息格外濃烈。
“祭酒大人?”祝影不確定地輕聲問了一句。
今天的人兒似乎格外乖順溫柔,催妝沒有多為難不說,在她攙扶時還主動抬手覆上,一點點捂熱她有些凍僵的指尖。
以至於祝影懷疑不是本人,怕不是來了個落跑新郎的戲碼,蓋頭底下不是觀瀾,是如花。
“天知道我再不出來你還要寫什麼浪詩。”蓋頭底下傳來青年有些咬牙的聲音:“將軍大人是不是缺心眼,這種話也不知羞地往外說。”
“那詩怎麼了?我覺得挺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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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觀瀾氣笑了:“讓我彆凃口脂,免得你親起來會吃進去…你也不怕被笑話?”
“所以塗了沒?”
“……沒塗。”
祝影沒忍住笑出了聲,被帶著蓋頭的應觀瀾不輕不重地擰了下胳膊,勉強恢複成正經姿態,嘴角的上揚的弧度卻怎麼也止不住。
將新嫁郎扶上馬車,借著身子遮擋往他懷裡塞了一個還熱乎著的小紙包,匆匆囑咐了兩句就下了馬車。
“南瓜餅,我一路溫著來的。後麵流程不少,餓了就吃點墊墊。涼透了就莫吃了,會鬨胃,吃點車廂夾層的乾果。”
應觀瀾掂了掂手裡溫熱的小紙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輕哼一聲,笑罵一句。
“傻子。”
這其實是不合流程的,不論是攙扶新嫁郎上花轎還是給吃食,這些事情也不應該是她來做,是屬於男方爹娘的事務。
隻是他應觀瀾天生地養沒爹沒娘,這傻子將軍也注意到了,就一概攬下了。
自己的流程半知半解稀裡糊塗,對他的事務倒是記了個清楚。平日癡呆木訥地很,偏偏在個彆時候又聰慧得厲害,這麼一綜合下來…
還是個傻子。
他頂多是餓上半天,再被人多嘴一句家事,她主動攬下這麼個活,隻怕“祝將軍懼內夫管嚴”這個名號明天就會傳遍京城了。
應觀瀾自己也沒意識到,他嘴上這麼說,實際上現在的眼神,看南瓜餅都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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