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大大,已為您成功規劃路線,請沿當前道路直行。』
忙碌了一天的祝師傅其實壓根沒忙碌,隻是一下班就抱著顯現出身形的豹豹貓,回家換了身輕便些的衣服出門。
因為坐標地點是個魚龍混雜出了名的酒吧,並且豹豹地圖上的幾個小紅點全都在沿路線往那個方向趕。
為了一網打儘並且避免太顯眼被認出來,她難得打開原主當了老師後就再沒打開的化妝匣子,給自己畫了個閃粉亮晶晶布靈布靈的蹦迪大濃妝。
在一堆黑白灰配色的衣服裡翻來覆去都沒有找到短一點的裙子,偏偏長裙又不便行動。就扒拉出了一套機能風的套裝——原主大學的時候沉迷遊戲偏好這種風格,一衣櫃的衣服在當老師後都壓箱底了。
豹豹也覺得這種風格還蠻好看,感慨可惜主係統不給快穿者們發員工裝,如果要發這種風格的衣服它肯定天天穿。
臨出門才想起乾完正事還要順手買菜回來做明天早上和中午的飯,祝影就抽了幾張卸妝濕巾,將自己辛辛苦苦畫了半個多小時的精致妝容擦掉。戴上口罩滿心疲憊地出門反鎖,並且將這筆賬記在了即將大難臨頭的幾個家夥身上。
要說起準備早午飯,還是因為某個躺在醫院裡的病弱oa老師。
當祝影放學後再次提著樓下老頭擺攤賣的50塊一份玉米排骨湯保溫桶,找到青年打算和其家人商量賠償事宜時,卻隻得到了一個白眼。
天知道當這個愣頭青回來看望的時候和他說數學課照常上體育的時候他有多麼想吐血。
傷口恢複總是會伴隨困意,今天下午埋在被子裡不小心就睡過頭了,他睜開眼一看下午六點,就知道要完蛋。
本來這個學期的後續教學計劃就被飛來橫禍撞進醫院隨之變得一團亂。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作為oa本就恢複能力要遠差於其他性彆,等他返回校園正常授課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現下更是損失了可以用來做試題的一整節課,那他要麼換一個較之平常二倍速的嘴,要麼就必須砍掉一部分計劃。
要不是自己的道德素質和身體素質限製著他做不出來太粗暴的事情,不然非得要扒著這家夥肩膀來回搖晃,讓這混蛋還他體育課。
“要找我家人商量賠償事宜?我也是一個成年人了,為什麼非要和我家人說?”傅雲倚靠坐在床頭小口小口喝著湯,難得抬眸多看了床邊的某個愣頭青幾眼。
人看著傻傻呆呆不聰明的樣子,沒想到熬湯的手藝倒是不錯。長的也順心,又是情緒穩定的beta倒不失為是個好選擇。
窮點沒關係,他有錢就夠了。
還能是為什麼?當然是怕你腦子砸傻了不清楚,又是這麼一副沒好氣的樣子,怕你訛我啊。
心裡是這麼想的,但嘴上是絕對不能這麼說的,更何況這件事本身就是自己做錯了。所以祝影摸了摸下巴,想出了個比較委婉的說法
“你一個傷到頭部的傷病員,好好養病才是真,哪裡需要憂心這種事情?”
“我是傷到頭部又不是傷到腦子祝老師,你這個懷疑的眼神要哪樣啊?”
“消氣、消氣,傅老師冷靜一下,動作幅度彆太大,當心骨折的地方。”
“起開起開彆摸了!雞皮疙瘩都給我摸出來了。”青年拍開祝影順氣撫背的手,不太自在地拉起被子埋過頭去,被子遮蓋下的聲音悶悶的
“你再嫌棄也沒轍,我家裡就我一個。”
“嘶,這麼巧啊,你也是孤兒?”
“也?”被子顧湧了幾下稍稍拉低了些,露出青年的一雙狸兒似的眼睛來“什麼叫你也是孤兒這種事情就這樣的輕輕鬆鬆說出來了?”
“不然呢,要我加一段悲情風格的背景音樂做鋪墊嗎?”被饞的有點受不了,祝影起身拿了兩個小紙杯,擰開保溫壺給自己和腳邊一隻撓褲腳的饞貓豹豹一人一豹各倒了一杯。
“又在說些什麼奇怪的話你這是做什麼,怎麼把我的湯放在地上?”注意到祝影的奇怪行徑,青年不明所以地眨眨眼,將被子又往下拉了拉。
“我在供奉土地公。”一回生二回熟,祝影那個麵不改色心不跳地睜眼說瞎話來胡說一通了。
但因著傅雲倚要比昨天的那個少年觀察細致得多,她沒辦法故技重施搞點小動作分散對方注意力,隻能讓豹豹吃一半後將小碗踢倒。
“這又是哪裡聽來的道理,神經兮兮的。”青年翻了個白眼,但可能是因著同病相憐的緣故,對待祝影的語氣都和善了許多。
“所以後續的賠償事宜,除卻我拿到的賬費單,還有誤工費一類的補償”
“不用給了。”
“哈?”
“我說,不用給了,我也不差這幾個錢。”青年掀開被子坐起身,從茫然呆愣的某人手裡奪過飄著香氣的小紙杯
“彆想太多,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這筆醫藥費也不是小錢——不用支付但是要負起相應的責任。比如在養病期間三餐,這個是可以做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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