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體將這類人分為三種類型。
其一,純粹的外行,業餘愛好者,充當神棍主要是為了防止自己上當受騙,這都不能算是神棍。
其二,靠著這手藝純粹坑蒙拐騙的,這類算是假神棍,還是以騙子為主。
但為了賺錢,這類人會深入研究心理學,和一些基礎的醫學常識和人情世故,看人下菜很有一套。
其三,那就是真的神棍了,這種人不僅騙彆人,還騙自己。
尤其是忽悠自己,把自己徹底忽悠瘸了,精神都已經快扭曲了。
這種人十分偏執,且有著很強的妄想症。
比如時常幻想自己能成仙,亦或者自己是什麼得道高人,能夠一眼定乾坤。
同時他們還有著很強的欺騙性,如若他感覺你覺得他是神棍,是騙子,那他就會進行偽裝。
先是以小綿羊的表現欺騙你,如此一步步瓦解你內心防線,對他信任,最後在潛移默化的改造你。
趙銘此時感覺張洞玄這老神棍應該是屬於第三者。
前麵張洞玄老實了那麼久他就感覺不正常,以那老神棍的偏執態度,聽到他不僅剝奪了他的國師身份,還經常避著他,沒有大吵大鬨簡直不正常。
但事情也不能說死了。
想了想,趙銘道,“那邊讓張洞玄過來一趟吧,正好朕這邊也缺人,不過在此之前,等他來了之後讓他來見朕,朕想單獨和他聊聊。”
“諾!”
張文拱了拱手,也是鬆了口氣。
多一人能分攤壓力,他自然是滿心歡喜。
尤其是張洞玄現在當真不同了。
說來也奇怪,明明不少書吏閱覽背誦大乾律的時間比張洞玄要早得多,偏偏張洞玄如今已可倒背如流。
對大乾律裡麵的內容可謂是如數家珍。
這點彆說他張文做不到,就連柳文和這位當年科舉名列前茅之輩也是大有不如。
“對了陛下,此前您押送了一位少年郎過來,此人想見見您,您看....”
說到這茬,趙銘也是想起來了。
不由詢問道,“對了,你可知西南方家?”
“西南方家?陛下您為何詢問這方家之事?”
就見張文的臉上先是有些困惑,旋即麵上有些驚訝。
“你知道方家?”趙銘道。
張文微微點頭,“陛下,這個西南方家在士林圈子裡十分出名,在下也是與柳先生相處久了,也是聽過不少。”
“哦?西南方家很出名?且說說。”趙銘來了點興趣。
“回陛下,這西南方家,也就是咱們安平縣一人口大戶,據說其子弟在安平縣就多達千人。
不僅如此,在整個鬱州乃至西南道其旁係支脈更是多如牛毛。
但真正讓他們家聞名的倒不是多能生。
而是這一家早在前朝時期就已經存在,當初就是前朝的當朝文官,其祖輩曾在前朝位列上三品大員。
哪怕是在大燕朝時期,其祖輩也在朝中擔任過大員。”張文感慨道。
“咦!還有如此顯赫背景?既如此,這方家怎淪落至此?家中出了數代大員,不說四世三公,那也是權貴之家,豈會這般?”
趙銘詫異了,根本不合理啊,難不成方家犯了什麼天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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