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當然是好事!”
向師爺理所應當的點點頭。
見自家大人一臉困惑,他還是笑嗬嗬解釋道,
“大人,看來此番合該咱們發財啊!
您看,這偽乾言明他們出錢出人,想要挖通我莫河與西江。
此等工程,少說上百裡。動用的財力人力少說是十萬兩白銀。
而一旦能打通兩地,如此我莫縣的尷尬處境便可迎刃而解。
屆時,我莫縣也算是通衢之地,來往商客多了,大人您還怕咱們撈不著銀子?”
“等等!”
黃縣令連忙擺了擺手,“你這般說,我怎麼有些糊塗了?
你就不懷疑此乃偽乾的陰謀詭計?
而且我等如若答應了,這是什麼行為?此乃官匪勾結,豈不是與知州大人無異?
而且你就不懷疑這裡麵有貓膩嗎?”
黃縣令怎麼也無法理解,向師爺怎麼想也沒想就開始先想著賺銀子。
就沒考慮這裡麵的風險?
然而麵對這些質問,向師爺卻一臉早已看透一切的表情。
“大人,我還是那句話,這偽乾裡麵的水深著呢。
知州大人為何對這區區偽乾無可奈何,為何就連禁軍也是铩羽而歸?
大人,您不會以為禁軍拿不下這區區安平縣吧?
可現在他們卻折返而回.....您說這裡麵到底藏著什麼?”
“什麼?”
見自家縣令還是一臉的不解,向師爺心裡暗暗翻了個白眼。
這頭蠢豬,看來當年買下這功名沒少花銀子。
“大人,這意味著偽乾背景不簡單,而這些不是咱們能管的。
但咱們和偽乾做買賣,不怕偽乾背後勢力大,就怕他小。
既然連禁軍都不敢招惹,咱們與之合作又有何妨?
咱們不說,知州大人不說,誰知道偽乾在造反?
更何況,大人您還有退路嗎?
與其事情捅出去,坐等吃瓜落,還不如先委曲求全,撈夠了銀子。
咱們另起爐灶便是,何樂不為呢?”
向師爺這番話說的黃縣令連連點頭,也是頗有些豁然開朗。
“原來如此,看來本官還真是小覷這偽乾了,還好本官最近與這偽乾並無多少恩怨。”黃縣令慶幸道。
向師爺暗暗撇嘴,這豬腦子,現在才想到偽乾不簡單?
“咳咳,不過大人,與之合作,咱們也能試探一二。”
“試探?”
“不錯!大人,這疏通兩河水域,將其勾連。
我說的十萬兩銀子那都是往少了說。
如若隻是單純疏通一條水渠,自然是夠了。
可想要通商無誤,就得真正的修築一條大河勾連兩條河域。
往少了說,二十萬兩,往大了說三十萬兩也不止!
如此工程,以一縣之地出資修建,隻怕就算抄沒整個安平縣富戶的家底,也是不夠吧?
可要是這偽乾當真掏的出這筆錢,是不是就意味著......”
隨著向師爺說到這裡,黃縣令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