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有人?仁兄可是說賊寇背後有大官的關係?官匪勾結?”曹文山驚訝道。
心中也不禁暗暗思忖,難不成是偽乾與韓大人真有關係,且已經鬨得人儘皆知的地步?
當真如此猖狂?
就見李老爺笑著點點頭,“嗯,仁兄這麼理解倒也沒錯。
不過此事我與你說,但你我一彆此事老夫可沒說過!”
打了個預防針,李老爺又吊足了曹文山的胃口。
這才低聲道,“要說這官匪勾結,偽乾的確是有點門路。
至於是誰,嘿嘿,還能是誰?咱們鬱州誰最大?”
“誰?”曹文山還真有些困惑了。
誰?還有誰是他這個鬱州知州所不知道的?
“嘿嘿,仁兄我看你也是精明之人,怎這會犯蠢了?自然是這知州大人了!”
“知州大人?嗯?知州大人!”
“唉,仁兄你如此大聲作甚!”
見曹文山拔高音調,李老爺頓時不悅了,一副你這老小子不講武德的表情。
“抱歉抱歉!”
曹文山連忙告罪,隻是現在滿腦子的霧水。
啥玩意?
他堂堂知州怎不知自己和偽乾在搞官匪勾結?
汙蔑!**裸的汙蔑啊!
“咳咳。仁兄,你說這知州大人與偽乾賊寇勾結。
可是知州大人據我所知,不說兩袖清風,多少是有些愛惜羽毛的,怎會做出此等事?
莫不是以訛傳訛吧?”
“仁兄,說你是外鄉人,你現在還不承認?”
李老爺卻是一副你不懂的樣子。
“要說對咱們這位知州大人的了解,你個外鄉人哪有我們本地人了解。”
聽到對方所言,曹文山更加懵逼了。
什麼?我自己還不了解自己了?
就見李老爺接著道,“嗬嗬,愛惜羽毛,我呸!
要說沒有官匪勾結誰信?
仁兄你是有所不知啊,的確此前知州大人沒少剿匪平叛。
也對這偽乾用過幾次兵。
可現在呢,人家偽乾好端端的,啥事沒有。
這事兒要是沒點內幕你信?
而且我消息靈通,知道的可不少。
據說前前後後,這知州大人投入了近萬大軍。
結果還拿不下僅有千餘人的偽乾賊寇。
嘖嘖,我猜啊,就是做做樣子。
實則早就勾結在了一起,指不定婆娘還一起玩呢。”
聽著這些話,曹文山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嗯?仁兄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是身體有礙吧?”
“沒...沒事!”
曹文山擺擺手。
但嘴上卻有些激動道,
“仁兄我覺得此言差矣,如若是官匪勾結何須做樣子?
隻須利益往來即可,何須如此勞師動眾,豈不是掩耳盜鈴之舉?”
聞言李老爺皺了皺眉,有些古怪的看了眼麵前的富戶。
對方急什麼?
老夫說的是知州那貪官,又不是說你,你急個球?
“嗬嗬,仁兄,這老夫就不知道了。
當官的做什麼,哪裡是咱們這些小民所知?
說不定是故意混淆視聽呢?畢竟知州大人雖大,但州府那邊還是有些人能製約知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