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所謂的朝會,且不說現在大乾的人才規模還達不到那種標準。
另外趙銘本身也很排斥那種公式化的開會。
會可以開,但小事可以小團體內部開,大事可以高層小團體內部開。
就算往後,大乾真的坐大,趙銘也隻會選擇每年固定開幾個大朝會。
頻繁的大朝會不僅費時費力,且毫無用處,效率低下。
相比之下,這種內部團體私下的會議,就事論事的開會效率會快得多。
“陛下,微臣覺得,此事暫時與我等無關,我等計劃理應不變,以安心發展為主為上策!”
柳文和率先發表自己的言論,這也是早年在大燕養成的習慣。
遇到大事,他反而想要息事寧人,隻要不是火燒眉毛,他壓根就懶得去管。
“更何況眼下之事,尚且不明朗,且播州地域還算廣闊,且全境之內有五萬廂軍。
另有各自帶甲的土司兵,大淵賊軍想要以此作為突破口,將極其艱難。
更何況,大淵從南理國而來,必定是途徑景雲山,翻閱景雲山可不是易事。
且景雲山有天險可守,如若不出意外,大淵賊軍就算被堵住十天半月乃至半年微臣都不奇怪!”
“柳大人所言雖說不錯,但是有些事我等也不得不早做準備!”
張文卻是站了出來,先是朝趙銘拱了拱手,這才接著道,
“陛下,播州緊鄰我鬱州,而我大乾境內距離播州僅僅一兩縣之地。
且期間一馬平川,一旦大淵占領播州,我等危在旦夕。
要是那時候才做準備,怕為時已晚!”
張文這話一出口,趙銘還沒開口呢,緊接著王奎也是出列道,
“陛下,微臣也覺得張大人所言極是!
唇亡齒寒的道理我等都懂,故而不得不防呐!”
隨著王奎出列,一眾百夫長也紛紛出列建言。
看著這一幕,柳文和麵色沒有絲毫變化,他本就是隨口一提,隻是沒想到反響會這般激烈。
就見張文繼續提醒道,
“此外陛下,我大乾馬上便要開鑿運河,一旦大淵來犯,我大乾好不容易營造的大好局麵,隻怕頃刻間就得毀於一旦呐!”
隨著張文說完,很快沈玉龍也是開口了。
“陛下!微臣覺得張大人所言不無道理,另外微臣還覺得細數此前大淵的行事作風,往往都是畢其功於一役。
故而微臣認為,屆時不僅僅播州一處,微臣恐怕.....”
沈玉龍沒有繼續往下說了,但意思很明顯。
趙銘默默聽著下方的爭論,見提議基本上往張文一邊倒,便也沒有繼續沉默。
“王愛卿,還有沈愛卿,你們既然說要防範於未然,那你們說說現在新兵整備如何?”趙銘笑盈盈看著兩人。
聞言兩人都是麵色有些尷尬。
但王奎還是抱拳拱手道,“陛下,其實現如今新兵操練已卓有成效。
一批新兵目前已有一批能佩戴重甲奔跑約合兩刻鐘。
另外對於軍陣,戰陣操練也算是步入正軌,其作戰能力遠超廂軍。
比之禁軍也是不遜色多少,缺的隻是對軍械的掌握。”
“哦?如何說?”
“陛下,便是士卒對刀槍勉強能掌握熟練,然而弓箭之法,卻十分生疏。
雖然弓箭最近已送來了一批,但是箭矢卻遠遠不夠用。
另外一個完整的戰陣,需要多種軍械配合銜接。
甚至需要用上勾廉,戰錘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