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會出現這種現象。
宋文澤這種大商人自然也總結過。
其中最主要的問題,就是交子複刻性很強。
一些民間甚至都能進行複刻拓印。
同時還有一點,那就是擠兌。
交子本身信譽度無法普及的緣故,加上本身存在極強的複刻性。
相當於交子其實就是一張存折。
一些人拿到交子僅僅是覺得便於運輸,之後會在當地進行兌換銅錢銀兩。
可如若某個地方的儲蓄不夠,可急需取用之人太多,那就會形成擠兌。
最終導致交子公信力大大下降。
但宋文澤卻感覺在這種鈔票身上看到了一種獨一無二性。
或許他現在還很難理解,這種鈔票可以完全取代銅錢這些交易物在市麵上流通。
但他隱約感覺此物或許會比交子更加堅挺。
尤其是剛剛大乾百姓所展現出對大乾乃至大乾皇帝的那種超乎尋常的信任。
貌似有點不一樣的苗頭,興許這點苗頭會給這種鈔票帶來不一樣的變化。
想到這裡,他心中更是震驚。
隻是看了看左右,發現同行的京城商賈都已經離去,他這才鬆了口氣。
頗有種很怕被人發現的偷感。
同樣發現鈔票異乎尋常的還有榮國丈。
他也在摩挲著剛剛護衛排隊兌換的大乾鈔票。
“有點意思!此物的製作工藝竟然如此之高!很有意思的小玩意啊。”
說著榮國丈開始將這張價值一千兩的鈔票放在眼前細細打量起來。
那動作和反應和宋文澤如出一轍。
而一旁的老仆緊張兮兮的看著這一幕。
不過看到自家老爺隻是對這玩意感興趣,他多少是鬆了口氣。
不怕老爺喜歡這些小玩意,就怕老爺下場玩這什麼交易所。
真玩了,還是下重金去玩,那可就是資敵了啊。
好在摩挲了片刻,自家老爺還是沒下手。
隻是就在這時,大廳內一位這裡辦事的書吏從一側拿起一塊小黑牌子。
也不知道寫了些啥,然後就這麼掛在了那一行寫著大乾水泥的後麵。
這一變化吸引了榮國丈的注意。
他眯眼打量了一下,那黑色牌子上清晰的寫著‘二十文!’
咦!
他先是又看了看那塊牌子,然後又看了看最初的牌子。
因為在大乾水泥的旁邊最初是掛著一塊牌子的,那上麵是寫著發行價十文。
這讓他又看了看上方的幾個字,那上麵寫的是‘當前股價’幾個字。
“哦,老夫有點明白了,原來是這麼玩的。也就是說現在股價直接上漲了十文?這麼快的?”
一時間他摩挲著下巴,眼中閃爍著莫名光芒。
而就在他思忖之際,就見隔間走出來一名書吏。
就見這名書吏快速朝先前掛牌的那名書吏耳語了幾句。
隨後就看到剛剛那名掛牌的書吏又一次拿起了一塊牌子。
然後上麵的價格就變成了三十文。
這一變化讓榮國丈眼皮都忍不住顫了顫。
他手指開始好似在飛速掐算著什麼。
而與此同時,同樣在飛速掐算著的還有另一邊的宋文澤。
在逐漸了解這大乾鈔票之後,他就開始把注意力放在頭頂的股價上。
看到一連兩次上漲,他也是忍不住算了起來。
想了想他朝一旁櫃台上的書吏走了過去。
“這位差爺,不知道你們這股票,買了之後是否可以短時間拋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