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六人群裡很活躍。
薑南書沒去關注了。
一個下午的時間,把她三觀都震碎了,現在得重塑。
正巧,紀則給她打了電話。
她以為是紀母出什麼事了,於是接聽:“是媽治療出問題了嗎?”
白血病這種病,很難醫治,但是有痊愈的可能,她已經在幫紀母找能匹配的骨髓移植,隻要移植成功,沒有再複發,紀母就能出院了。
紀則在電話那頭有些緊張,他很少給薑南書打電話。
怕惹她煩。
但是這段時間他接觸的薑南書讓他忍不住一直想靠近,於是行為也大膽了很多,敢給她打電話了。
他捏著手機的手收緊:“不是媽的事,是我的事……姐姐,我下個星期一中午的家長會……”
薑南書歎了一口氣,聲音沒忍住帶上笑意:“紀則,你已經是第三次提醒我了,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的,放寬心好嗎。”
紀則嘴角愉快的翹起:“謝謝姐姐,你先忙吧,我就不打擾伱了。”
電話掛斷。
他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看著周圍三個認他當老大的小弟,對著刺頭男得意道:“我姐姐答應來幫我開家長會了。”
刺頭男眼睛一亮,激動的抓住紀則的手:“我又能看見咱姐了?讓她教我幾招行不?就這樣,唰唰唰的,就把我打趴下了。”
刺頭男做了幾個動作。
還記得薑南書把他摁牆上暴打的時候。
他在學校都是狠慣了的,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
而且薑南書也隻比他們大幾歲,就這麼厲害了。
他從來不會去怨恨強者,而是會責怪自己不強。
紀則翻了個白眼,糾正:“是我姐!不是你姐。”
刺頭男笑嘻嘻:“都一樣嘛,你姐不就是我姐,我下周就拜她為師!”
紀則:“……”
“嗤,土包子。”後麵傳來嘲諷的聲音。
紀則看去,為首的少年麵容清秀,染了灰色的發,打著耳釘,耳後紋了青色的蝴蝶紋身,看上去像不良少年。
紀則冷漠的看著他。
“薑南書?不過是薑家的一條狗而已。”
紀則捏緊拳頭:“宋弋辰,閉上你的臭嘴。”
宋弋辰的眼裡厭惡和惡意都藏不住,想到薑南書送的一車螞蚱,他想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但以前薑南書卑微的身影還烙印在他的心裡,這點兒對他的“不敬”遠沒有以前卑微的薑南書來得強烈。
他壞笑:“不僅是薑家的狗,還是宋家的,我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讓她跪著她不敢站著,想著她的卑微討好,我就覺得惡心,對了,你現在那個好姐姐,被我姑媽趕出家門了。”
說到後麵,宋弋辰的聲音轉為得意:“這就是招惹我的下場,最好讓她在外麵餓死,如果她願意去宋家大門前磕頭道歉的話,我可以不計前嫌賞賜她幾個饅頭。”
在宋弋辰眼裡,薑南書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想要討好宋家人什麼蠢事都做得出來,又沒尊嚴還蠢,問題她的心還很惡毒,往死裡針對薑樂依,她做下的那些讓人笑掉大牙的事情他沒少聽。
所以心裡對薑南書這個人越來越鄙夷,到後麵,他隻要遇見她,欺負了她,她也不生氣,還笑嗬嗬的覺得自己跟她親近,差點沒把他笑死。
紀則往前走了一步,刺頭男急忙拉著他,宋家的小少爺這要是打了,根本不是紀則這種平民家庭賠得起的。
刺頭男瞪了宋弋辰一眼:“閉嘴吧,你沒了宋家你什麼也不是,紀則的姐姐才不像傳言那樣無能,我勸你管住自己的嘴,到時候惹禍上身你都不知道怎麼哭的。”
宋弋辰嗬笑:“惹禍上身?等我遇見薑南書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我要讓她為她做的錯事付出代價。”
刺頭男拉著紀則走了。
低聲勸:“不要跟傻逼一般計較,他腦子優越得出毛病了。”
紀則沉默的走遠,身後宋弋辰嘲笑薑南書的聲音還在繼續。
他死死咬著唇,直到嘗到血腥的味道,才用衣袖擦著眼淚:“我,我是不是太沒用了,他們罵我姐姐,我……”他聲音微哽,眼眶通紅:“我都不能去反駁,我好難受,我怎麼這麼懦弱,什麼也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