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書保持著鎮定,低垂著眸子一聲不吭。
腦海裡想著這次綁架她的人是誰。
最終定格在一個名字上。
見薑南書一聲不吭,滿臉冷漠,其中一人覺得自己好像受到挑釁,他早就受夠這群有錢人的蔑視,好像他們是什麼垃圾一樣,看一眼都能臟眼睛。
他伸手狠狠的掐住薑南書的臉,目光貪婪的在薑南書嬌豔的臉頰遊離,目光隱晦的停留在孕肚上,露出一口黃牙:“我還沒玩過伱這樣的,一定很爽吧。”
薑南書抬手揮開他的手,聲音清脆:“彆碰我,臟。”
“你!”他有些惱怒。
都成階下囚了,還拽什麼拽!
他剛想去拉扯薑南書,前麵的司機輕咳一聲,聲音嚴肅:“老五,上頭命令沒下來,不要碰她。”
老五不甘心的看了薑南書一眼,才坐回原處。
一個孩子的小手緊緊拉著薑南書的手指。
本躺在座椅上的孩子爬起來,往薑南書身邊靠,直到觸及到熱源,她才停止動作,一雙小手緊緊抱著薑南書。
癟著嘴要哭不哭的樣子。
薑南書低頭看她一眼。
恐怕沒有這出,她今天也會被帶走。
因為他們是有預謀的出動,把孩子放中間試探她的憐憫心。
如果她沒有叫停,這孩子估計就血濺當場,而她因為懷孕,動作也不如以前靈活,帶著個保姆很難跑掉。
那她上前叫停了車,他們會少費一些功夫把她帶走,同時她還救下了一條小生命。
聽說悠悠才做的手術,現在就被帶出醫院,真的沒事嗎?
薑南書也不敢保證。
她透過後視鏡看向開車的人,冷聲問道:“是不是薄晏?”
車內幾人一愣:“什麼?”
薑南書冷笑一聲:“讓你們綁架我的人是薄晏這條瘋狗對嗎?”
司機也不想再裝了,語氣不乏讚賞:“這都被你猜到了,背後人確實是薄先生,要怪也隻能怪你們欺人太甚,薑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這道理,你還是不怎麼懂。”
“得饒人處且饒人?”薑南書低喃重複一句。
驀地一笑:“真正做錯事的人並不是我。”
因為徐星晚溺水身亡。
這把火憋到現在才徹底的燒起來。
薄晏布置了多久呢?
一個月,還是兩個月。
或者從徐星晚去世的那天起,他就做好了複他們所有人的準備。
薑南書嘲諷的笑了笑:“還真是會倒打一耙,明明是他不曾饒過徐星晚,現在人死了深情給誰看,要我說徐星晚死了好,免得這輩子他都要惡心她,光是想想都惡心得想吐。”
薑南書說完,車廂裡一片寂靜。
良久,司機手邊的手機響起聲音。
低沉暗啞,帶著嗜血的恨意:“嗬,薑南書,你還是沒認清楚你現在的位置,隻要我發話,你跟你肚子裡的孩子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過不急,你跟孩子死了也不夠給我的晚晚賠罪,最好加上陸清衍,你們一家三口去地獄見到晚晚的時候,記得告訴她,我幫她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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