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頭那家夥死了……”
這個消息如同風一般傳遍整個混沌之中,有混沌神魔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著,想起了一開始打算拿整個洪荒世界當作墊腳石的目的。
但是,現如今,卻連羊頭那家夥都死了。
他們對上洪荒世界,真的能夠如同預想中的那樣,能夠成功地把洪荒世界碾壓在腳底之下嗎?
要是不成的話,豈不是說明混沌神魔還比不過一個造物?
想到這兒,在場的所有混沌神魔麵色越發憤怒,難以接受。
有些膽小的瞬間就想打退堂鼓起來,但是對上在座的混沌魔神的眼神,心知肚明這是一個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你們彆忘了,那些洪荒生靈,可是製作了一個能夠搜尋我們蹤影的小法器。”
見不得氣氛這樣低迷下去,一個頭上長角的混沌魔神——塔拿奇,冷冷地掃了在場的這些混沌神魔,聲音沙啞冰冷,無情地提醒他們一個事實。
“就算你們想要退縮,那些洪荒生靈又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你們嗎?”
“那是想也彆想,若是道心不堅,隻會成為對方證道的一塊墊腳石,你們,又心甘情願嗎?”
麵對他們的退縮,就算哀其不爭,塔拿奇乾脆給他們再推一把,索性,能存活到現在的混沌神魔都算是有點血性在,被這麼一激,知道真的這麼退下去,隻會退到無可退的地步。
在場的混沌魔神眼神逐漸變得凶狠,透露出一股強烈的殺意。瞳孔收縮,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決絕,像是一隻被激怒的野獸,準備撲向自己的獵物。
他們緊盯著塔拿奇,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全身緊繃,蓄勢待發。
每一個眼神的變化都伴隨著肌肉的細微顫動,仿佛在積攢著力量,隻待時機一到,便會毫不猶豫地出手。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被他們的殺意所影響,變得凝重而緊張起來。
“塔拿奇,既然你這麼說,是不是代表你已經有法子了。”
有那耐不住性子的家夥,就忍不住開口詢問道,這可是關乎他們以後的道途和小命,容不得他們不重視。
“自然,吾敢開這個口,自然就是有法子了。”
“那些家夥都主動來混沌找我們麻煩了,不禮尚往來一番多不好嗎?”
塔拿奇陰惻惻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陰惻惻的光芒,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讓人感覺充滿了不懷好意。
說話時,聲音低沉而壓抑,仿佛隱藏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每一個字都帶著嘲諷和挑釁的意味,整個氛圍都被他的語氣所籠罩,令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和不安。
“你在打什麼啞謎,人都打過來了,我們還去他們那邊做什麼客?”
有那不聰明的混沌魔神沒想明白這其中的含義,張口就問。
聞言,其他在場的混沌魔神露出幾分驚詫,用一種看待智障的眼神看過去,看得他好生不自在。
“你是不是蠢的,塔拿奇的意思就是那些家夥來混沌這邊搗亂,那我們也過去給他們一個好看,讓他們這麼囂張。”
有那快人快語的混沌魔神直接張口就懟,聽到這話,剛才那個質疑的混沌魔神一時之間有些訕訕,要不是現在不是時機,他估計都要直接打起來了。
“就是,哈哈,還是塔拿奇你小子出的主意損啊,就算咱們到時候在他們的地盤打不贏,也能直接把他們的老家砸得七零八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