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難怪像你這樣的收尾人會選擇為他們工作。”身穿白衣的某個人說道。
維吉爾淡淡的說道:“我隻是接受了一個長期委托,和那些甘願給世界之翼當狗的收尾人不一樣。”
白衣人點點頭:“是啊,你是色彩,哪怕不想在邊獄公司乾了,他們也不敢隨便動你。”
維吉爾沒有回話,他的眼神中閃過哀傷。
“色彩的名號,不是那麼容易背負的。”
眼見維吉爾情緒低落,白衣人當即轉移話題。
“你帶著的那個人,名為但丁的人,祂靠譜嗎?”
“暫時還看不出來,失憶了的祂要指揮那些罪人並不容易。”維吉爾說道,“你要見見祂嗎?”
“你們的目的地是?”
“D公司對應的後巷。”
“那可真是遺憾,隻能等下次了。”白衣人說著,指了指維吉爾背後,巴士的位置。
“你手下的那些人看起來相處並不愉快。”
維吉爾頭都沒回,說道:“和我預估的時間差不多,讓他們先鬨著吧。”
“你從一開始就沒指望他們能融洽相處,對吧?”
“他們的身份魚龍混雜。”維吉爾說,“衝突是必然發生的,早點爆發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好事。”
“那麼,我便不打擾你了,希望你的旅途一路順風。”
維吉爾沒有回話,他朝著巴士慢慢走去,明明是風光無限的色彩,背影卻滿是落寞蕭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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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都快炸毛了,其他罪人的態度卻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羅佳拍了拍自己的袖子,說道:“濺到我的衣服上了啊……喂,你們真要在我旁邊打架嗎?”
但丁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些人了,目的地還沒到了,內訌就死了三個……也不知道維吉爾回來會不會遷怒於祂。
想到什麼來什麼,前門傳來了維吉爾的腳步聲。
“你們一點自控能力都沒有?我片刻都不能離開,是吧?”
維吉爾掃了眼死成一片的幾個罪人,還有滿臉笑容的堂吉訶德,說道:“你們四個,負責巴士的清潔,兩個月。”
“這不公平!”堂吉訶德瞪大了眼睛,“我明明在執行正義!”
“順便叫他們幫我把衣服洗了,血可不像酒漬那麼簡單清理,乾洗很貴的……”羅佳也在起哄。
但丁看著以實瑪麗、希斯克利夫和良秀,沒有人關心這幾個死者,也許他們已經把自己的無限複活視為理所當然。
雖然,但丁也不知道具體要怎麼做才能將他們複活。
“但丁。”維吉爾扭頭,“我希望你能讓時光倒流。”
“時光倒流?”但丁疑惑的看著維吉爾。
維吉爾輕歎一口氣,說道:“這就是你的困惑臉是吧,我會記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