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b眼看著黑木仁灌下半聽可樂,白鳥將手握拳放在下巴邊上,輕輕的咳嗽了兩聲。
在審訊室呢,注意點。
黑木仁用手背輕輕擦了擦嘴,半聽可樂在桌麵上劃來劃去,從左手倒右手再倒回來,玩得不亦樂乎。
白鳥這是看出來了,黑木仁才不會被這種套路嚇到。
他雙手拇指摩挲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才說道
“就在今天,有三人被不明人士襲擊。”白鳥從懷中掏出一遝照片,“剛好,三人你都認識。”
黑木仁挑眉,他看著白鳥將照片攤開,由於是衝著他那邊,黑木仁隻能倒著看。
“先不說第一個和第三個,第二位受傷的是妃英理律師,想來黑木先生不會陌生了。”
“妃律師被人襲擊了?”黑木仁微微皺眉,“人怎麼樣?毛利偵探呢?”
“人已經搶救回來了,幸好隻是少量農藥,毒素含量不高。”白鳥回答道,“之所以叫黑木先生來,是因為我們在妃律師收到的毒巧克力的旁邊,發現了同一時間你郵遞的委托書。”
黑木仁一想就想起來那是什麼——那是他正式向妃英理律師事務所遞交的有關伏穀楸木案的辯護委托書。
隻是沒想到會和毒巧克力一起送到了。
“按理來講,這應該是早上發生的事情。”黑木仁淡淡說道,他是在中午的時候接到通知被帶到警視廳的,沒有人會在大中午的時候去送郵件,也沒有人會在中午去翻信箱。
“是的。”白鳥甚至懶得試探他為什麼會這麼猜測,“但是下午的時候阿笠博士在家中遇襲……”
“等下!”剛才還淡定的黑木仁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你說阿笠博士?在家受到了襲擊?”
“……啊。”
“有人受傷嗎?”黑木仁問道,問完發現好像哪裡不對,補充道“我是指有除了阿笠博士以外的人受傷嗎?”
這麼問感覺更不對了。
白鳥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站起來遮擋光源的黑木仁,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沒有,隻有阿笠博士屁股上中了一箭,當時在家的柯南沒有受傷。”
黑木仁下意識舒了一口氣,“哦,當時在家的隻有柯南啊,那沒事了。”
白鳥覺得今天的黑木仁很怪。
見黑木仁又坐下來繼續擺弄那聽可樂,白鳥有些心累的說道“因為種種原因直到現在我們才查清跟毒藥一起擺在桌麵上的你的委托書,與那盒毒藥沒有關聯,因此我是過來告訴你可以走了的。”
黑木仁看了一眼白鳥麵前擺著的照片。
“當然,”白鳥輕咳一聲,“如果黑木先生沒有什麼事的話,也可以……”
“我還有事。”黑木仁立刻起身,“可以把移動電話還給我嗎?”
最終白鳥還是沒攔住一心想走的黑木仁,他隻是在門口的時候將第一位被襲擊人的身份也告訴了他。
“目暮警部也被人襲擊了?”黑木仁思索道,“犯人選擇目標有什麼規律嗎?”
白鳥一下子想起下午柯南在醫院時說的話。
“有一個不算規律的規律……在一周前左右,村上丈出獄了。”
“那個十年前被毛利偵探抓緊去的犯人?”
“是……你怎麼知道?”
白鳥的目光中透著懷疑,黑木仁咧咧嘴沒有解釋,而是接著問道“所以呢?你們懷疑是村上丈想要報複毛利偵探,才襲擊他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