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仁是打電話向電視台求證的,雖然他大概知道是什麼個情況,但該費的功夫還是要費。
於是黑木仁打聽到了,昨天一早的時候大名鼎鼎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過來參加節目,結束後和衝野洋子與水無憐奈一起吃了早午茶。
再之後毛利小五郎好像住進了水無憐奈的家中,直到今早才離開。
外間的任務快說完了,黑木仁下車,靠在車門口朝琴酒招招手。
琴酒挑眉,黑木仁很少會有這麼大膽的舉動,他掃了一眼神色各異的隊友,擺手示意他們繼續,自己則朝回走。
黑木仁的餘光看見了已經坐在摩托車上的貝爾摩德換了隻腳撐地,他表情不變,下意識捂向還在隱隱作痛的心口。
他在車上一直避免聯想,但每次抽痛後還是忍不住發散思維,去想當時在場的最可能的是誰。
槍法很好,與fbi的茱蒂同時出現,現在還在日本的能認出來他的人……
該死的,黑麥不會的。
琴酒走近,黑木仁故作輕鬆,將剛才查到的事情原盤複述了一遍。
“毛利……”琴酒嘟囔了一聲,轉頭眼神如刀,瞥向沒有看向這邊的貝爾摩德。
“哼,你不會公報私仇吧。”很快琴酒收回目光,上下打量著黑木仁。
黑木仁咧嘴笑了笑,“怎麼會呢琴酒,我會聽命行事的。”
“當然,如果有這個機會的話,請你一定要考慮一下我。”
“……你們在那邊說完了嗎?”基安蒂不爽的扯著嗓門喊,“該出發了琴酒,彆被人耽誤了事。”
黑木仁嘴角微動,見琴酒微不可查的下擺了一下嘴角,他將到嘴邊的諷刺咽下,換成溫潤無害的笑容。
“那接下來沒我的事,我可以在車裡……”
“你去現場。”琴酒打斷他,“現在就去。”
黑木仁可惜的看了一眼車內——基爾剛剛趁他下車時在裡麵更換了較為方便的衣物,包括那雙貼了竊聽器的高跟鞋也在內。
可惜,不能趁機取回竊聽器了,但是好消息是,他已經將危險降到最低了。
竊聽器現在留著,比被他拿走要更符合他的心意了。
就是貝爾摩德那裡……黑木仁餘光瞥向戴著頭盔看不見臉的她的座駕,毫無誠意的道了句抱歉。
黑木仁目送著所有人離開,因為不同路,他沒有選擇搭乘任何人的車輛,而是取了一個吉他包選擇出門打車。
留給他的時間是最充足的,因為他根本不需要管土門康輝那邊了,他的目標已經換了。
黑木仁的電話響起。
他看了眼來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
“彆去。”那邊人低沉的聲音說道。
黑木仁保持著接電話的動作,仰起頭看向陰沉的天空。
他緩緩道:
“果然是你。”
被掛了電話的赤井秀一有些不解,但他自認為已經仁至義儘,敵對狀態下還能提前給出警示,隻是對方似乎並不領情。
這好像和以往的黑木仁有所不同。
赤井秀一想了一下也就不想,黑木仁這個人,說好聽點是孩子氣的天馬行空,說不好聽些就是任性古怪,他在想什麼一般的大人猜不透。
他站在高處,狙擊槍架起,等待誘餌上鉤。
灰原哀本想在風順餐廳一直待到黑木仁來接她或者餐廳關業江成大河送她回去的,但不過中午,餐廳中就來了熟人可以順路送她回家。